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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倾不认识他们,也就不用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将视线迎上去。
她回去上班的三天里,倒是风平浪静,有些以前的同事还在,聚在一起时,自然要问她去了哪。
许言倾没有提到宗觞这个名字。
“就是去外地工作了三年,刚回来。”
有同事实在禁不住好奇,“你跟那位聿小爷是分了吗?”
黄顶在旁边怎么使眼色,她们就是看不见,这可是禁忌话题啊。
许言倾也算是回应了,“嗯,分了。”
“怪不得,他跟蒋家那位小姐据说快结婚了,像这种公子哥,谈恋爱肯定不会当真的。”
别人听在耳朵里,觉得分手很正常,毕竟豪门婚姻,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
“是啊,所以三年前就分了,我们早就结束了。”
同事闻言,还安慰着许言倾,“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你放心,我们以后不提了。”
等到一伙人散开,黄顶这才一脸担忧地看她。
“我都不知道你过得这么坎坷,那你女儿怎么办?要不我帮你找个好点的律师吧。”
许言倾望着桌上的一个小礼物,那是她给饱饱买的,打算今晚要送给她。
“找律师干什么?”
“你是妈妈啊,你不想把孩子抢过来吗?”
许言倾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聿执比我更适合带她,况且那三年里,是他们相依为命过来的。”
黄顶一脸的菜色,不过看许言倾没有要跟聿执在一起的意思,有些话他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你可别把聿小爷想得这么惨,虽然女儿是你的,但他带着蒋亦凝同进同出可假不了。要说他们两个没睡过?你信吗?”
许言倾将视线别开,黄顶见她有意逃避。
“你肯定不信吧?你自己的男人你不了解吗?他那方面的需求应该比正常男人都大,三年不碰女人,不憋死才怪。”
这话,确实很有道理。
聿执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两天不碰她都难受,他对别人就算跟她有所不同,那是不是也撑不过一个月呢?
晚上,夜风里泛着凉意,被吹落的叶子掉在了饱饱的帽檐处,聿执伸手给她拿掉。
“记住爸爸跟你讲的话了吗?”
饱饱用力地点了点头。
“重复一遍。”
饱饱示意他蹲下来,她趴到他耳朵边上,爸爸让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