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啊,可这是女子的事情,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下意识的国公夫人想起了云飘飘,但是那个女土匪能会什么,去了给国公府丢人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她神色也严肃起来,“儿啊,母亲可告诉你,只要母亲还是国公夫人一日,就不能叫国公府的面子里子,都被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丢了,那打的可是你母亲的脸。”
季奉行还是不置可否,得了“是”的答复已经满意了,这就规规矩矩的请安拜别。
眼看着自己儿子要不管不顾的去做了,可国公夫人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心里不安的同时也有些不满,
身边的侍女一言不发,突然就听见国公夫人无奈的说话,也不知道该不该接。
“这孩子啊就是太有自己的意思了,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个当娘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侍女看着空空如也的对面,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么一来国公夫人也没意思,遣走了她,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快步出去。
“那个放火的小蹄子呢?带我去看看,我给她发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去,不然本夫人这口气不能消。”
她算是知道自己这气闷要发泄到何处了,归根到底就是这不听话的,自作主张去放火,这才惹了自己一身骚。
但是这种小事,也不需要国公夫人做什么,她只是快意的看着求饶的侍女,被毫不留情的拖着出去,带出长长的水渍和血渍。
厌恶的啐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头疼也好了不少,想必那药方是不必了。
这边,云飘飘和季奉言的安生日子还没持续多久,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云飘飘去开门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都没人通报的,乍一看见季奉行阴冷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么近的地方,她魂都抽出来了。
自然而然大喊了一声,季奉行马上就几步过来护着云飘飘在身后,防备的神色不加掩饰,“你来干什么?”
只是说完却看了一眼云飘飘,显然是不如何自信,他之前跟这位庶弟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仇恨,现在突然要打破和睦,针对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太适应。
云飘飘安抚的拍拍季奉言,“若是没事不必拜访,相安无事就好。”
“呵呵,看来哥哥还真是被这……罢了,我来是给嫂嫂递信的,太后的歌会马上就开幕了,嫂嫂作为少夫人,不替国公府露个脸实在是不应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飘飘心知不好拒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