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人民也爱子弟兵。”
胡同志扯出笑,这话是对的,可是此刻他怎么觉着别扭。
列车长摆明了不信,干部服讪笑:“刚开始是想换,这不,闻习惯了。”
“臭还能闻习惯?”列车长惊悚,苦了十七号车厢的人啊。
“虽然臭点,但安全啊!列车长同志,您没发现么?这车厢虽然也拥挤,但没有人来弄事,没有老荣(扒手)割衣服兜兜儿,没有老月坑蒙拐骗,连江湖人都没有。
咱们打盹都放心。列车长同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几人明白了,这才是大实话,还真是大实话!
列车长只好对胡同志抱歉:“胡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您看?”
胡同志摆手:“尊重老百姓的意愿。”
军装绿转身离开,胡同志同列车长一起走在最后,熟悉的“滴滴答,滴滴答”传进他敏锐的耳朵。
胡同志警觉,歉意对列车长说:“这儿挺热闹的,我想再看看。”
列车长点头,先离开,得,又一个被臭魔怔了的。
胡同志循着微弱的声音锁定目标,他很肯定那是发报机的声音,这儿有不明电台。
胡同志状似同身旁的人一样对那位臭姑娘满脸嫌弃,实则暗中侦查对方身上的可疑之处,头发遮挡着耳朵,严严实实,一会儿绿一会儿红的闪烁光芒一闪而过。
胡同志默默记下频率,牢记对方在这波段的舞姿,一时分析不出答案,但,绝对有同伙,所以不妄动。
真的没有想到临时上火车居然能无意钓到大鱼,如果没有兵分两路,如果队长在此,他一定能从对方身上挖掘,收获更多。
胡同志朝车厢中间挤,此刻火车转弯,猛然冲击,所有人都习惯的站不稳,东倒西歪的倒。
胡同志尴尬的摔在车厢正中位置,也就是古云墨的位置,方圆前后五排都没有一个人的地方,被火车这么突然袭击狠狠一甩,前后五排都倒着人。
胡同志摔下去的时候,是脸朝下,眼疾手快顺势将古云墨放在桌上的军绿小挎包也扯落在地,隔着包捏到里面硬硬的小长方盒,还在发出电流的声音。
胡同志趴在地上,想要细看时,察觉自己被凶狠的兽光锁定,微微抬头,撞进一双凌厉的冒金光的深邃眼睛里。
狼……!
胡同志差点尖叫,身体一哆嗦。
黑狼龇牙,瞄准胡同志脆弱的地方——喉咙,似乎就要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