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弯着腰收拾碗筷的老妇人,还有一旁躺在凉椅上的老头,在地上玩石头的孩童,以及早已小凳子上早已凉了的饭菜。
方芷衡和沈策交换了个眼神,一言难尽……
事情也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几人便向谢家告辞,离开了谢家。
沈策和方芷蘅走在前面,两人交流着方才的情况。
“阿蘅,你怎么看?”
“就伤口来看,确实和王松身上的伤痕很像。”
“很像?这么听来阿蘅是觉得白沙村的案子和玄霄门不是同一个?”
方芷蘅道“凡事都讲求动机,前面几次的杀人案,死者都是立即暴毙,而白沙村的案子,又是起风又是唱歌,凡是装神弄鬼者,定然是想惹人心生恐惧,让人在漫无边际的恐惧中生不如死。”
“私仇?”
“嗯,我觉得这白沙村中藏着不少事。”
“方姑娘真是见微知著,我等都不曾发现其中的异常。”
云拥川的马屁又上线了。
邬开霁:“……”人家小情侣在前面讨论事情,你搁这又唱又跳的。
方芷蘅谦虚道“容公子过谦了。”
邬开霁懒得介入他们三个人的故事,和小姐妹在后面讨论着白沙村的事。
“唉,刚才谢家里面真的有禁制包围保护着么?”
李顺遂点了点头,对邬开霁说道“嗯,有,但是那设下禁制的人修为应该不高。”
“不高是多少?”
“反正肯定比我低,我都到白阶下等了。”
“哦……”
“你看不出来吗?”李顺遂看着邬开霁,疑惑道“我都忘了问你修为多少了。”
邬开霁尴尬地说道“额……我,灵府未开。”
“什么?!”
李顺遂震惊地大喊了一声,引得前面的三个人也回过头来。
方芷蘅黛眉微蹙,有些担心地看着邬开霁“容姑娘,鬼缚魂心狠手辣,你灵府未开实在不宜涉险。”
云拥川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摇着扇子挑衅地看着邬开霁说道“是啊妹妹,为兄早就劝过你莫要涉嫌,如今你叫为兄如何是好。”
邬开霁:闭嘴吧你小绿茶!还在白月光面前装好哥哥的良善形象,要不是你把我拉过来,我用得着搁这吗。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调整了一下表情,一副坚定得像要入党的样子说道“我虽然灵府未开,但修道之人应当不惧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