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阴阳怪气。
“好好好,你说两码事就两码事,反正是你闺女!还是庶女……”
顾长洲左手摩挲着酒杯,好整以暇的听着。
别看说的都是琐碎之事,却牵扯到方方面面,看这情况,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
“陈琏,这是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不是都道歉了,你还要如何。朱兄,你要搞清楚,我们现在说的是郡守的事,不是你的家事!”
姜泰和高阔一左一右站在墨麟侯身后。
听的是一愣一愣。
大男人说话这般阴阳怪气,还是头一次见。
“陈兄,见好就收。”柳时袁道,“朱柳两家是姻亲,正如你陈家与秦家一样。若让你选,你会放弃秦家,去选旁人吗?”
确实不会。
陈琏讪讪闭嘴。
“方才朱家主说起已故家父,柳某万分惭愧,不及父十之一二,但柳某一日不敢懈怠,以父为榜样,护莱阳郡百姓周全。”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
陈琏又行了:“柳家主今年四十有四了吧,还是金丹后期,莫说结婴,便是金丹巅峰也不知猴年马月。”
柳时袁面色发沉。
陈琏继续说道:“若真有厉害的妖邪之物侵扰,柳家主能应付么?”
“前任郡守,只是筑基后期修为。”
不一样做郡守?
“柳家主怎么能和他比?就是因为陈达峰修为平平,不但不能守护百姓,为了延长寿命竟做出残害百姓之事。”
柳时袁的脸已黑如锅底。
“所以,要担任这郡守之位,首先一点修为不能低。”
陈琏笑盈盈道:“墨麟侯,陈某说的可对?”
顾长洲“嗯”了一声。
陈琏就更来劲了:“所以说,这郡守之位,就在秦楚两家中选,秦家主和楚家主德高望重,无论他们谁当这个郡守,我们都是心悦诚服的。”
柳时袁咬着后槽牙。
陈琏这厮,是在含沙射影,说他威望不够。
可恶。
陈琏的话,得到大部分人赞同。
两位当事人却一直没有说话。
柳时袁很是心急,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自己就与郡守之位彻底无缘了。
思来想去,柳时袁只好私下传音:素闻侯爷与小女关系匪浅,要是不忙,可去家中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