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躬身探了探季绾的脉,旋即皱眉,“可觉得心悸??”
季绾摇头。
他弯腰将她抱起,季绾没有力气,斜斜的靠在齐嘉怀里。
他的胸膛似乎并不那么雄壮有力,可淡淡的药香却叫人莫名的安心。
殷迟指节发白,看着两人从自己面前越过,心口说不出的滋味。
所以,她真的和齐嘉在一起了?
殷迟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想到那日得到她时的欢愉,想到她从前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像个粽子似的,生怕泄露了半分心意。
可她在齐嘉面前呢,轻松惬意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季绾躺在齐嘉的床上,枕畔有淡淡的檀香,手腕还捏在齐嘉手里,他轻重有序的按摩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我让月笙去煎药了,等会儿喝了药,就无妨了。”
“嗯。”她侧过脸去,不敢看他。
齐嘉似乎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也并不戳破。
事事总是先入为主,在她心里,殷迟始终是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她选择生下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就说明了一切。
只是他舍不得,他眷念。
他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喜欢她没有心事,自在快乐的样子,也或许……还有自己的不甘心吧。
翌日,长生酒肆没有开张做生意,官道上也冷清了许多,倒是前面的福来客栈,今日生意火爆。
酒肆后院里也异常安静,就连这几日气不顺,总摔东西砸碗的芍药也动作小心起来。
长青昨晚等到雨停才回去的,知道自家姑娘吃了苦,急的一夜没有睡,就守在床边,眼睛哭的核桃似的。
季绾不免要安慰她几句,自己没事了之类的话。
齐嘉也在屋里照顾她,直到天光发白,这才趴在桌上打了个盹儿。
午间喝过药,季绾回了自己的屋子。
十月初七,长生酒肆开门做生意,却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看见齐家老太太,季绾十分惊讶。
比起上次在齐府里看见那次,老太太似乎精神好了很多,人也发胖了,看着还有几分富贵老太太的样子。
看见季绾,她毫不客气,上前就抓住她的手,和蔼的笑起来:“丫头,我这次给你带了个人来。”
说完也不绕弯子,直接叫了身后的一位老师傅过来,“这是杜师傅,我那小孙孙给老婆子我找的厨子,自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