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白果被他清风朗月的模样迷得晕头转向。
丰承安发现她的视线向下不动,顺手脱下西装,丢到一边。
“果儿,我现在就给你。”
“从今后都给你。”
“谁的孩子我都不认。”
丰承安疯了,把白果推倒在床,压了上去。
论力气,论体型,白果不是他的对手,双手被他死死箍在头上,另外只手暴力撕扯着她的衣物。
“丰承安,你放开我!”白果挣扎着想起来。
“你不是想要吗?”
丰承安像个禽兽,完全没了往日的济济彬彬,超群拔萃的表皮下,藏着的是颗变态而肮脏的灵魂。
白果又急又怕,双腿屈膝,朝上用力一抬,疼得丰承安咬着嘴唇,忙捂住那里,从她身上下去,红着眼瞪着她。
脾性和身段儿一样柔软的白果,快准狠的对准了命根子,丝毫没有手软。
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丰承安神色变得复杂:“不是说解铃须系铃人吗?所以她回来约我,我就想着让她帮我治好。”
“谁知道她暗地里耍了手段。”
“孩子不会生下来,世上没人知道这件事。”
“果儿,我的心里只有你。”
丰承安语气渐平缓。
“出轨是我不对。”
“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可以对着枕边人日夜演戏,也可以亲手沙雕自己的孩子,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为了避免他再发狂,白果态度佯装缓和,语调轻柔:“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
白果说着,伸手拧开了门锁,打开了门。
“你今晚敢走出这道门,就别后悔。”
身后响起丰承安沉重的嗓音。
白果身形微微一顿,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丰承安看着毅然决然消失的身影,有些诧异。
她,真的不怕?
刘凤听见沉重的关门声,下楼来到卧室门口,看到凌乱的房间,紧锁眉头。
“承安,房间怎么弄这么乱?白果这么晚出去干什么?”
“妈,她说她要和我离婚。”丰承安声音累极了。
“离婚?”刘凤不以为意,不愿踏入房间半步:“离了丰家,她什么也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