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寒只在腰间挂了一条浴巾就走出了浴室,松松垮垮,仿佛随时会掉,头发湿漉漉的连擦都没擦,水珠从额头流到下颌角,在顺着腹肌线条流进浴巾中。
刚才闹了半天,连衣服都忘了拿,明诺涵去卧室找出了一件干净的浴袍给他穿上,帮他系好了腰带,找出了吹风机:“自己吹。”
“大男人没必要用吹风机。”酒味总算是消失不见,沐浴后的他干净清爽,就像没有沾染世俗污秽的纯净少年。
明诺涵强制性把他按到沙发上坐着,自己站着帮他吹头:“你要是感冒了,你的学生会杀了我。”
这个高度,他的头正好埋到了她的胸口,易泽寒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胸前蹭了蹭,明诺涵想让他老实点,结果听见他说:“我爱你。”
吹风机的噪音让明诺涵听的不是很真切,关上了吹风机,“你再……”
她想让他再说一遍。
“小诺。”本来明诺涵以为他只会说一遍,但他抬起头很认真的重复:“我爱你,我会陪你一年又一年。”
明诺涵把吹风机放到了一边,横坐在他腿上,抱紧了他:“我也是。”
墙壁上的挂钟,显示00:00。
窗外响起烟花霹雳吧啦绽放开来的声音,焰火的光亮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洒在两人的身上,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显得格外的温暖。
烟花陆陆续续的持续了二十分钟,两人在沙发上拉拉扯扯了二十分钟。
明诺涵坐在易泽寒的双腿上,一点一点的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变化的同时会时不时的顶到她,虽然是不经意的撞击,但却强而有力,易泽寒离开了她的唇:“还害怕么?”
“有点。”平时她对他恣意妄为,想怎么撩就怎么撩,但到了最后一步,她怂了。
撩完就跑成何体统。
明诺涵看着他因欲求不满而痛苦万分的模样,内心也受着谴责:“要不,你别忍着了?”
既然她爱他,那么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我点的火应该我来灭。”明诺涵对着易泽寒半请求半撒娇:“你轻点就行。”
烟花一结束,易泽寒抱着她最后亲了一口,反过来安慰她:“不怕,我们不做。”
除了之前易泽寒冲动了一次以外,其余的每一次,他都告诉她,在和她见家长之前,他不会碰她,这是对她的尊重。
易泽寒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不要为了取悦其他人,去做一些你不喜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