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涵的话没说完,易泽寒就拿着他的外套盖到了自己的双腿上。
“小气鬼,我今天从飞机场转战火车站,挤的还是二等座,在脚臭味和哭闹声中煎熬了五个小时。”明诺涵控诉着他的冷血表现:“你就这么没良心?”
“你还知道良心?”易泽寒视线上移,仰头看着站着明诺涵的脸。
只有看着她的时候,他的眼睛不会看向不该看的地方:“以后我也跟你一样…下火车第一件事就是挽着别的女人的胳膊,出席女人扎堆的活动,全程无视自己的女朋友,并且还穿成这样和其他女人聊天喝酒…”
“你敢!”
明诺涵知道他敢这么做,但敢不敢是一回事,会不会这么做又是一回事,如果不哄,到时候还是自己遭罪:“我就是想看看,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那么你会不会因为今天的我心有悸动。”
易泽寒听到她这番话,冷冰冰的脸庞恢复了一丝表情:“那你得出结论了么?”
“结论就是,应该还是不会。”明诺涵从头到尾分析了一遍:“我跟苏成亦进门的时候,你就没有看我,直到你听到了我的声音才转过头,但如果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今天的你又怎么会注意一个陌生人?”
“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没有如果。”如果他不爱她,那他凭什么要为她在大街上跪过榴莲换取她的原谅。
“我第一眼对你见色起意,后来在你从火锅店出来给我买药的时候,我可能就爱上了你,我从来都不相信外在的所谓安全,可是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会觉得很有安全感,但你喜欢我什么?你为什么突然说喜欢我?我想不通。”
易泽寒感叹为什么平时在他面前总爱犯迷糊的明诺涵,现在这么清醒:“你就这么想要知道答案?”
“我想知道。”
这是一个速食爱情的年代,爱情来的快去得也快。
“明诺涵,持续性心动过速,有可能会猝死,所以遇见你的时候,我去医院体检过,现在也会经常犯病,不过医生说是正常情况。”
他以为他说的够清楚了,可是明诺涵又在不该迷糊的时候犯了迷糊:“啊?你有病?”
易泽寒揉了揉太阳穴,看着明诺涵那双天真无辜的双眼,又解释了一遍,他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磨叽:“从你在办公室握住我水杯的时候,我就有所悸动,一直都有,以后也会有,所以别再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别怀疑自己。”
“那你就是对我一见钟情!早知道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