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一口冷气,“嘶”的一声,随着伤口撕扯的疼痛不得已松开了手:“我手可是刚刚被人砍了,好疼啊。”
其实也就是被刀给划了,只不过划的比较深,但她演技好,足够以假乱真糊弄眼前人。
易泽寒转身,垂下的双手不经意间握拳然后松开,看了一眼她被包扎着的左手,又坐了回去,下一秒明诺涵就把手伸到了他眼前,又如以往活泼:“算工伤么?”
此刻明诺涵那白皙细腻的手掌和绑的略微宽大的纱布格格不入,易泽寒也没有立即推开她的手,握着她的手看了看,伤口没有渗血,他手掌的温热从指尖蔓延到了明诺涵的手掌,使得她的手不再那么冰凉:“明小姐,你很喜欢逞能?”
明诺涵自知理亏,也不顶嘴,顺势脑袋一歪,整个人都靠在了易泽寒的肩膀上,用自己的胳膊挽住了易泽寒的胳膊,“中午你为什么中途就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有事。”易泽寒想抽回手的时候,明诺涵又哎哟了一声,他不敢再有所动作,等了一会后,发现一向贫嘴的她没了声音,侧头一看她早就睡着了。
靠在他肩膀上的脸因为重力原因显得肉嘟嘟,平时那么坚强倔强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柔软的像一只温顺的猫咪。
睡梦中她开始迷迷糊糊的变换着各种姿势,每一种姿势都觉得不舒服,易泽寒小心翼翼的从她胳膊内抽出自己的手,摆正她的头,坐直身体脱下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
明诺涵只觉得前一秒自己掉进了冰山,后一秒又被人带到了火山,慢慢的整个人就不再开始哆嗦,最后干脆一股脑往他怀里钻,他被动的抬起手,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今天他的身上没有香水味,明诺涵闻到的,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浅浅的白檀气味缓缓袭人,安抚了她的疲惫。
中途易泽寒喊护士换药的时候,明诺涵就已经醒了,只是贪恋着他的温度,所以一直没睁眼:“你是不是洗完澡准备睡觉?”
“我已经睡了。”易泽寒无奈的喝着咖啡提神。
“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明诺涵觉得不好意思,大半夜把他从床上喊起来,而且他第二天还得照常上班。
易泽寒“嗯”了一声,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怒气:“你也知道给我添麻烦了?”
明诺涵显然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有点委屈,也有点生气,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病人,突然脑袋一热,她把受伤的左手放到了易泽寒的大腿上,掐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