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水莺和这家客栈的掌柜很熟识!
“开两间最好的上房,不,开三间!”
水莺说完,偷眼向陈醉瞧去,正好于陈醉目光对上,不由一慌,见陈醉笑着对她点头,又复归平静下来。
掌柜应下,接着问水莺:“水姑娘,酒菜是送入房间,还是在楼下进用?”
水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向陈醉看来。
陈醉上前道:“楼下吧!”
三人在楼下找了一张光线明亮的桌子坐下,有一句没一句说着闲话,不一会儿,水莺就再次放松开来,不时爆发一声如莺歌一样的笑声,与甘棠更加亲昵。
一顿饭下来,水莺开始真心的哥哥长,姐姐短地叫了起来。
而不是之前响河岸边,只是为了显得关系亲近,故意称呼。
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了水莺身上。
陈醉问:“莺莺,你今年多大了?”
“到了五月端阳就十九了!哥哥,问这些干什么?对了,哥哥,姐姐,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呢?”水莺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陈醉甘棠二人。
陈醉神秘地一笑,没有开口,而是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心中却在想,和冬儿一样年岁,似乎还没有问过冬儿生辰,不知道二人谁年长一些,谁年弱一些?
甘棠笑道:“姐姐姓甘,甘苦的甘,和你一样,单名棠,野棠花的棠。至于公子的名字,你很快就知道了!”
陈醉余光瞟了一眼甘棠,又是苦又是野,看来心中不像其表面那样活泼洒脱。
心中留意了一下,面上没有表现任何异常。
“棠姐姐!”水莺叫了一声,又转向陈醉,“哥哥,你叫什么?现在就告诉我嘛!”
陈醉哈哈一笑,答非所问:“莺莺,哥哥介绍一个姐妹给你认识怎么样?”
甘棠一愣,看了陈醉一眼后,微笑不语。
之后陈醉又问了一些水莺身边之人,得知水莺和他一样天生地养,从小被师父带大,其师父是红叶楼红衣长老,就其一个徒弟。
及至午后,三三两两的低境修士陆续进了香叶客栈,经水莺介绍,大多都是本地修士,偶有一些外来修士。
不过看其与本地修士熟识的样子,想来离此也不是很远。
“张兄,你也回来了,不追了?”
“追什么,跟在别人后面,净剩吃灰了,你不也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