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要你赢得了水姑娘,此物便给你!”
“水莺,你听到了,出手吧!”
水莺嘻嘻一笑,跳到甘棠身边,扯着甘棠臂膀,对着应白化一撅嘴。
说道:“哼!谁要和你们四个废物比试,东西本姑娘已经送给哥哥了,想要找哥哥要去!”
甘棠再次莞尔,而陈醉也是再次一愣,心道:呵,这丫头真是好注意!
接着陈醉双手一摊对应白化说:“水姑娘不和你,这就没有办法了!”
“水莺不比,理应算作她输了,石珠应当给我!”应白化急道。
“你才输了!”
水莺顿时呲牙叫道,年轻心胜怎么会忍受被人随便指认一个败输的名声。
“那你出来比过!”
“不比,你找哥哥比!”
陈醉从头到尾表现得有持无恐丝毫不惧,让水莺以为她只是没有看出陈醉的修为,而不是真如其所表现的那样毫无灵力的模样。也恰巧是这份单纯的心思,让她正好猜中陈醉的情况。
而换做眼前的应白化,陈醉这般表现,则以为全是仰仗其身后的甘棠。
“你……”
应白化气急一阵语结,目光转向陈醉:“还请兄台把石珠归还!”
“现在却不能给你了!”
不能给你,而不是不能还你,陈醉略带遗憾地说道。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它现在是我的啊!”陈醉把石珠托在眼前说。
应白化一顿,胸膛挺起,眼睛微眯,下瞧陈醉,说:“兄台是拿在下开玩笑吗?”
陈醉摆了摆手,示意应白化一个稍安勿躁。
身后的水莺见他仍旧处之泰然的模样,不由好奇起来,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先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再说是不是该把此物给你!”
“请问!”应白化语气一缓道。
“你的石珠哪儿去了?”
“被水莺抢去了,然后……”
“回答被谁抢了就行了。”陈醉伸手示意应白化停下,接着问,“水姑娘的石珠哪儿去了?”
“自然是给兄台了!”
“好!那再换个方式问你几个问题。”陈醉轻喝了一声,问道:“我的石珠是哪儿来的?”
“水莺给的!”
“水莺的石珠哪儿来的?”
“从在下手中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