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醉儿,你继续说!”
“毒本就是一种武力,自古医毒一源,卜阳师弟的坚定给了弟子一些启发,若是在门下弟子中培养一些学毒弟子,说不定未来就是我们药宗武力保证。道法不是我们药宗精通的,医药却是,和医药同源的毒定然也有相通之处!”
陈醉说完看向滕青和令卉二人,而二人却沉默了良久。
稍作思考,陈醉便猜测二人沉默的原因,虽然能爽快地让卜阳学毒,但让门下一部分弟子也去学毒,与他们的观念有些不相符。
半晌之后,滕青开口道。
“心不慈仁无法学药,心不狠辣无法学毒。宗门药典阁里确实有几部毒经,六祖曾经也是你这般想法,让门下弟子学毒,但最后却落的个毒也不成,药也不成。六祖引咎退位后,七祖就把毒禁止了!”
陈醉一愣,原来是他想差了,并不是他们观念不通,而是宗门早有先例,怕再重蹈先祖覆辙。
“师父,当年六祖是怎么做的?”
“让门下弟子即学药,也学毒!”
非大天赋者,怎么可能医毒同学呢,心性不圆融者,若是不能开悟,结果就是不慈不恶,泯然众人,修为也跟着上不去。
陈醉思考了一番说:“师父,令师叔,想要门下弟子学毒,也不是不可,但需要大决心!”
滕青说:“说吧,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把桐谷一分两半,弟子全移到半山上去,东边山上弟子学药,西边山上弟子学毒,学毒弟子下毒,学药弟子解毒!”
令卉惊道:“那岂不是要出大事?”
令卉既是大医士,又是女身,心中慈仁,而陈醉说出的法子,不说死人,伤人肯定是不少的。
“当然会出事!但是不出事,怎么可能成大成就,为宗门长久计,为宗门未来计,必须有所牺牲!不然以后还会受人欺辱!”
“好了,到此为止吧!此事可商讨,但需从长计议,待宗主回来,再行讨论!”
陈醉的一番话,不仅惊着了令卉,也把他师父滕青惊着了。
陈醉的法子,虽不是养蛊,却似养蛊,养蛊养出来的东西,不仅难以掌握,而且使用不当还会遭其反噬,一个不好,就把宗门的未来断送了,滕青不敢继续想下去,于是制止了陈醉,不让其再说下去。
第二日陈醉一早悄悄辞别了滕青令卉和范恩林白芨等几个知情的,并告诉师父滕青暂时先不要告知弟子们他去作什么了,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