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牙关。
他想反驳,想反对,可心里又害怕极了。
祝悦性子冷,很多时候都是安静待在一边,外表看上去是个恬静温柔的性子。实际说到做到,决绝果断。
她说了做不成,那便真的做不成。
即便之前是那样熟悉亲密的朋友,也可能在一瞬间被她判处‘死刑’,彻底不再有任何交际。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你才25岁,你年轻、健康、聪明,有事业也有能力,你的机会还很多,可以去很多地方,也会遇到很多人。”
祝悦继续说道。
“你和我不一样,我明年就要32岁了,人生再过几年就要定型了,迎接我的只有一成不变,我更不可能像你那样,豁出去一切追求什么。”
“我们.可以是前后辈,可以是朋友,唯独做不了情侣。”
她说话的语速难得放慢很多,语气也不再冷漠。
可话语里的内容,却让陶文曜觉得恍如进了冰窖,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那样,骨子里的热情和期盼,全都被这桶水给彻底浇灭。
“如果对你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很重要的话,就不要尝试做别的事情来毁掉它。”
留下这句话后,祝悦匆匆整理完了那几个最后的椅子,便直接离开。
会议室里只剩下了陶文曜一人。
他像是丢了魂,就这么呆呆站在那里。
可他的双手却紧握成拳,颇短的指甲好似要被嵌入肉里一般,扎心的疼痛传遍了他全身。
外边的阳光有多温暖,此刻他身处的环境就有多冷。
——
祝悦出来后,径直回了自己工位。
恩思若就坐在她旁边,没等她坐下就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求助于她。
她不急不慢给恩思若说了清楚后,才缓缓长舒一口气,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
“悦姐,你没事吧?”恩思若观察细致,关心问了句。
祝悦微微摇头:“没事。”
“可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看,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心情不好啊?”恩思若又问。
俩人的对话声被坐在狭窄过道对面的任随之听了个清楚。
他也瞥了眼祝悦,目光深沉。
祝悦愣了下,才犹豫着反问:“很明显吗?”
恩思若点头:“嗯,你的表情看上去好像要哭了一样。”
“是吗.”祝悦失笑,始终压抑不住的苦涩在这时候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