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奴仆一脸为难的对黎青辞说道。
黎青辞轻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抬起戴着二贵的手。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啊!”
那奴仆一看黎青辞抬手,下意识以为她要打自己,赶紧跪下求饶。
南枝虽然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但小姐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所以她上前一步,娇声斥责那看门的奴仆:“胡说什么呢!我家小姐何时说要打你了?还不赶紧滚起来?”
那看门奴仆听到南枝的话,小心的抬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黎青辞,这才惶恐的起身,赶紧躲在了门口。
“二贵你去,把黎老爷给我请出来。”
黎青辞眼底泛着冷光,语气森冷如霜:“既然山不就我,那我来就山。”
二贵蹭了蹭她的手腕,“咻”的一声朝着院子里飞去。
看门奴仆看着黎青辞的举动,擦了擦满头的冷汗,心里偷偷计划着去找管家塞点钱,让他给自己换个差事。
这给老爷看门的差事,他真做不了啊!
半盏茶不到,站在宏辉院门口等着的黎青辞,就听到黎宏寿气恼高昂的怒骂声传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着急忙慌柔声叫喊的惊呼声。
“老爷!老爷你怎么样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你要带着我们老爷去哪里啊?”
直到捆着黎宏寿的二贵,拖拽着把黎宏寿扔到黎青辞面前,她这才嫌弃的抖了抖本体,重新幻化成手镯,缠在黎青辞手腕间。
先是莫名被捆,后又被无情在地上拖拽的黎宏寿,一抬头就看到了亭亭玉立站在他面前,背着光浑身充满了凛然不可侵犯的黎青辞。
“你!孽女!”
“你怎么敢?我是你父亲!”
黎宏寿气得脸红脖子粗,伸手指着黎青辞,怒不可遏的训斥她。
黎青辞垂眸,冷漠睥睨着犹如狼狈流浪狗般趴在地上的黎宏寿,不点而朱的红唇轻启。
“父亲?”
她反问一句,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疏冷神色,勾了勾唇角。
“那就请父亲做到父亲该有的责任,把我母亲的嫁妆‘原封不动’的送回到清涟院吧!”
逃避了几天,依旧逃不过被黎青辞追着讨还嫁妆的黎宏寿,本来暴怒的神情突然变得和煦慈爱。
“青辞啊,父亲之前不是说过了嘛,你母亲的嫁妆,我一定会在你出嫁前,全部送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