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朕忠心,朕是知道的!只是以后切不可如此莽撞,外面闹得不像,自有五城兵马司和禁军处置,你在朕身边朕方才安心!”
“是,臣一定寸步不离守护陛下!”
吴扬知道皇帝这是告诉他,他的上五指指挥使仍然兼着,君臣之间的芥蒂总算是揭过去了。
吴扬又将昨晚带人捉拿金国侍卫的事情向皇帝禀告了一番。
“人已经带回了皇城司,单独关押。据他们招认,此次他们借着捉拿石南亭和石小玉祖孙一路南下,趁机混进临安城,是受了金国皇帝的命令,挈画临安地图。据说金国皇帝爱极了柳永那首《望海潮》,每每向左右提及要亲眼看看那‘东南形胜地,烟柳画桥家’。”
“他们真这么说?”
“是。不仅如此,金国皇帝还曾多次向臣下提起,他平生有三大志向,一是国家大事皆其所出;二是帅师远伐,执其君长问罪于前;三是,”吴扬咬了咬牙,“三是无论亲疏,尽得天下绝色而妻之。”
赵构在大殿内来回踱步,金国皇帝的志向吓了他一跳,他奇道:“金国皇帝喜爱美色,颂卿你干甚吞吞吐吐?”
吴扬硬着头皮道:“金国朝野传闻,我朝刘妃娘娘美艳,金国皇帝欲重修汴京宫室以迎之!”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是一国之君!
赵构怒斥道:“荒谬!将那金国细作看牢了,朕不想听到这样的市井之言!”
吴扬从皇宫出来立刻回了清凉山的宅邸,长吉给他弄了点肉粥,配几样卤煮和小菜,吴扬用完饭,说了句:“我先睡会儿,有事再叫我!”
这一觉直睡到日落时分,石小玉打了一盆温水给他净面,吴扬奇道:“怎么是你?长吉呢?”
石小玉还是穿一身男装,可能在金国待惯了,她并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扭捏:“长吉大人正在给新来的侍卫训话呢。府里少一个烧火的,大人用点热水都不方便,正好我在金国跟着爷爷四处驯马、选马,这些都做惯的。大人若是要热汤食也只管吩咐!”
吴扬点头:“辛苦你了。对了,你们从金国逃跑,一路上可有跟我朝的卧底联络过?是他们一路护送你们祖孙?”
石小玉疑惑道:“我从未听爷爷提过,一路上也没见有人来与我们联络,此前爷爷也并未提过他密谍的身份,只告诉我他至死都是大宋子民,既然知道了金国皇帝要攻打大宋,无论如何都要将消息传回去。”
石小玉端着水盆正要出去,忽然又回头说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