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替他向皇帝求官。
“提点大人但有所问,老奴知无不言!”
“圣旨还没下呢,被言官们听到又该弹劾小子狂悖了!”吴扬摆摆手,忧愁地说道,“刚才陛下说三件事是一件事,公公怎么看?我年轻,经验不足,竟感觉不知从何抓起才能找出那根线头?”
“陛下都亲口说了,圣旨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儿,老奴提前一晚上称呼提点大人,不为过,不为过!”
范曾调笑一句,然后正色说道:“提点大人过去是在战阵上冲杀惯了的,不太了解这些阴私诡谲之事。目前的临安城看上去风波重重,其实就两件事,为岳飞洗冤和立储。陛下之所以说两件事就是一件事,因为陛下看到了大势!吴大人,如今我朝内外的大势是什么?”
吴扬眼睛一亮:“宋金战争?”
“吴大人说的对!”范曾颇有点孺子可教的唏嘘,但想想吴扬来自兴州府又释然了,他继续说道,“密谍司和皇城司都有各自的情报系统,针对的人虽然不同,但内里都一样,一个人要搞风搞雨,总有他背后的利益和诉求,搞清楚了利益诉求就不难找出搞事情的人。”
“如今临安城风高浪急,吴大人需得稳住了,稳一稳或许就会有鱼儿自动浮上来!”
“小子受教了,多谢范公公。”
范曾微微侧身避开了吴扬的行礼,继续说道:“如今吴大人只需将临安城看好了,不使矛盾激化就成。岳飞的谍报系统年月久远,又断了联络,咱家须得命人好好梳理,这个却是不好文牍往来的,咱家就让隗忠那小子做个信使,吴大人有任何疑问和需要只管来密谍司寻我。”
“多谢范公公,吴某告辞!”
知道隗忠那小子安然无恙,恰好又到了分岔口,吴扬拱手告辞,范曾回转位于皇宫西侧的密谍司,吴扬则继续直行出宫。
吴扬回到公事房,白羽已经睡着了,两条大长腿交叠在一起,脑袋歪在太师椅上,俊朗的面容上有一丝疲惫。
吴扬毫不留情地踢了他的大长腿一脚,“起开,挡住路了!”
白羽坐直身体,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嘟囔道:“你怎么才回来?我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不行,得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白羽是这一季负责充任察子的亲事官的头儿,虽然隶属下六指,但因为两人曾经在沿边剿匪战斗中厮混过,情谊不比寻常。
不提还好,白羽一说,吴扬顿时觉得饿得受不了,他从早上忙到现在,都快掌灯时分了,除了中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