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死活都不肯就范。
所以他掐她脖子,想将她掐老实了,再一口将她吃掉。
就像当初对他孩子娘一样。
可冯诗诗不是刘翠芳,冯诗诗不怕死,她死活不肯就范,她一直在挣扎,他最后将她掐断气了,才知道摊上大事。
他慌不择路,跌跌撞撞从那片山坳跑回来。
本以为跟以前对刘翠芳一样,事情很快过去,但是他却看到冯诗诗的对象来了。
他一直在盯梢冯诗诗,瞧见过她上回带着那个部队的男人去过赵永森家。
章癞子心想坏了,他拔腿就跑。
跑的时候他想着不能自己一个人跑了,他得带着他的女人和孩子跑,去深山里生活。
本以为这是他的奢望,他视作自己女人的刘知青不会就范,但这个女人现在喊他当家的,认他当她男人,章癞子飘了。
那是一种,比想象吃掉冯知青还更美味的味道。
章癞子一激动,咧开嘴说话:“你喂。”
这会儿追上山的公安和队上民兵不见了。
走惯山路的章癞子,或许还会以为将人甩掉了,但刘翠芳知道绝不可能。
对于伤害冯诗诗的人,李睿才恨不得生吞活剥。
到底她是京城来的知青,有点脑子,她想到或许趁着她麻痹章癞子,以贺霆的聪明,早跟李睿才一起布下天罗地网,将前边他们进山路堵死。
这样,她要做的只是拖延时间。
并且她得在李睿才面前,表现出她对于冯诗诗的死很伤心很自责很内疚。
这样想着,刘翠芳一脸难为情看向章癞子。
“当家的,这儿怎么喂?”
刘翠芳撩了一下衣服,似乎因为害羞,又将衣服给撩下去。
看到她这个动作,章癞子想到了将她拖进知青点树林子尝过的滋味,他眼睛都差点瞪直了,猛咽一口口水。
常往山里摸,章癞子对这一片再熟悉不过。
知道前边不远处有个石洞,章癞子二话不说指了指岔道。
刘翠芳明显感觉到,章癞子架在她脖子上的镰刀松了,挨得有点远了,看起来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她问章癞子:“这条道去哪儿?”
“山洞。”
章癞子咧了咧嘴角,露出一口大黄牙:“喂孩子。”
被章癞子推着往通向山洞的岔路走,刘翠芳抱着孩子东张西望,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