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幼该怎么生存,想必他也没有给你们什么替罪费吧。”
此话一出,二人低头落泪,泪水敲打在地上,满脸绝望。
家里只剩下一间破房子,父亲病种,母亲年迈,都是靠两个孩子倒出挖野菜树根填肚子,更别提看病了。
这怕要不了一个月,家里就挂满了白色的丧事了。
而那人,也是村中之人,都是穷苦人家,就算有钱,怎么可能会分享出来呢?
那人来年的时候,少踢两脚,那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二人猛地磕头,带着哭腔求饶,“游公子,请你放过我们兄弟两个吧,钱我们又没有偷到,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在这里,咱们给您磕头了,我们两个要是坐牢的话,那可就真的...家没了。”
张无能看着不动声色的慕少游,心中大惊。
这文弱书生挺能说的啊,两三句话就将这壮汉摆平了。
慕少游轻轻凝视,猛地转头,“捕快大人,本公子突然想到,昨天夜里来我家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两个人。”
“游哥,就是他们两个,这是在办案,而不是儿戏,本捕快要秉公...”
话还没说完,慕少游淡定从袖中掏出二十两银子递了过去,“捕快大人,真是一个人,你要不信,就问二狗,他跟贼人斗殴过。”
“啊?”
慕二狗楞了一下,“不就是...”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赶忙赔笑,“对对对,游哥说的对,是一个。”
“也对,人嘛,也有忘记事情的时候。”
张无能默默接过银子,面不改色,“既然是一人,那么现在抓了两个,游哥你说怎么办?”
慕少游淡定看去,“既然不是他们,那就放了吧。”
二人喜出望外,两眼激动,疯狂磕头。
“多谢游哥。”
“好了。”
慕少游轻轻挥手,肃然看着不停磕头的二人,“现在可以告诉本公子,那人是谁了吧。”
二人瞬间神情紧张,不停环顾,心中不免生出担忧。
“哎呀。”
老奶奶一脸着急,“你们两个倒是说啊,等下游公子又把你们抓起来了。”
一老两幼急了。
这慕少游都花了二十两了,要是不交点东西出去,这拷锁不得重新戴上?
身为老大的刘贝,仓促低头,“是...徐家的家仆徐阿帽。”
慕少游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