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意识到任何危险的唐棉此刻也在屋里苦恼着,她托很多人去查这个叫张广生的人,也发现他没任何可疑的地方,这让她心里十分费解。
真的跟田伯说的差不多,他们两家店的关系很好,他在外的名声和家里人对他的评价也非常好,完全就是个好好先生的存在。
这实在不应该呀!
如果没有任何动机的话,他为何要背着他们做出如此不耻的事?
“东家,这个月的账目我已经清点完毕,全都放在这儿,你有工夫的时候再看。”荷花按照田伯的吩咐把账本给唐棉看才进屋就发现她双手托着腮帮子,连着眼珠子都不眨巴一下。
见她一直在走神,荷花又拔高些声音重复一遍,待到此时唐棉才回过神来,见着荷花在自己屋里看账本吩咐他把账本放下。
“东家,你还在愁张老板的事吗?”
“是呀!荷花,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张老板为何会对付我们口口香?要么说人真是善变呀!”
唐棉言语间满是丧气,荷花摇摇头,提出个大胆的假设,“东家,会不会是张老板受到谁的胁迫?逼不得已才对我们店动手!”
对呀,这完全合乎情理!
“对啊!荷花你真是太聪明了,能想出这么绝妙的推论,我觉得肯定是这样的,这下就能解释通张老板为何会突然对我们下手……”荷花被唐棉突然这么一夸,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翌日,唐棉叫田伯他们几人进屋,命令他们找几个眼生的伙计去打听张家杂货铺的事
经过汇总再加上伙计们详细的描绘,顾源将王妈的样子给原模原样画了下来。
没想梁月如此歹毒,只因为杜云泽说要娶她,她不好明着生事,就威胁人做出这种事!
“东家,你认识这位大娘!”荷花问。
唐棉这次也没在掩饰,点点头。
道出她的真实身份——杜云泽舅母梁月身边伺候的人。
她这一提,阿福惊呼道:“我记得了那天当街打了东家一巴掌的人就杜少爷的舅母!难怪她长相如此刻薄,就是个小人。”
屋里人听他一说,纷纷点头,唐棉少见地没发表任何意见。
她跟杜云泽提及过,她对一件事的忍耐只有三次,她若是再继续这般无理,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心里装着事,唐棉一整晚都没休息好,清早起来后,觉得不能放任着不管,便鼓起极大的勇气去到杜家药堂找杜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