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打量着屋子,被漆黑束带勾勒出的细腰窄似如柳,充分展现出傲人身材。
她来过李南柯门前几次,却一直没有进入。
倒不是因为对洛浅秋反感。
而是自从与李南柯有了“亲密”接触后,总感觉面对洛浅秋时会有些怪怪的。这份怪异之中,带着一丝惭愧和歉意。
“殿下请用茶。”
李南柯端来茶水。
“你坐吧,反正是自己家,不用拘束。”
洛浅秋看着面带恭敬的男人,芳心有些许疑惑。
这个男人在外面时,行径总带有那么一两分的放浪与洒脱。可回到家里,却一下子变得正经本分,颇有点让人不适应。
李南柯恭恭敬敬的坐在椅子上,而且离女人比较远,隔着两米多的距离。
门外鹅姐伸着长脖颈,继续暗中观察。
龟爷想要凑热闹,被鹅姐一翅膀扇了过去,便将脑袋缩回壳子,当起了石块。
男人的正经,换来的是有些压抑的沉默氛围。
两人谁都不开口,唯有安静。
“继续说吧。”
白如玥揉了揉眉心,褪去了眉宇间的一些疲惫,率先打破了沉默。
说啥?
李南柯一怔。
白如玥抿了口茶,宛若夕色般绛色的朱唇在灯晕下泛着水光,声音悦耳,“凤凰山上的事。”
“哦。”
李南柯干咳了一声,准备开口时却又不晓得说啥,毕竟该说得在马车上都已经说过了。
想起女人说过她和白凤凰是“老朋友”,便问道:“你见过白凤凰?”
“见过。”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很偏激的人。”白如玥语气萧索若秋风,带着几分感慨,“非常非常偏激的人。”
难怪……李南柯心中呢喃。
一个脱光了自己衣服,跑去山上道观自杀的女人,确实很偏激。
“你为什么执意想见她?”
“我不是执意要见她,只是想通过她了解一些事情。”
“关于红雨的?”
“对。”
李南柯扭头看了眼厅外,发现暗中观察的鹅姐已经没了踪影,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执意调查红雨?”
“为了我自己,为了父皇,为了大臻。”
女人回答的很笼统。
可看着她眼里清澈的眸光,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