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裴正表现的非常淡然。
这段时间外戚派势头很盛,将太子党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若不是前段时间赵楷瑞失利,未能将荣国侯府置于死地,这会太子党都快分崩离析了。
“国舅!”
赵楷瑞瞬间跪在地上,声嘶力竭道:“这次安阳侯府真是天塌了啊!今日犬子赵青前去远大商行跟管事苏林谈.......”
随后,他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复述给了裴正。
裴正听后,眉头紧锁,面色阴沉,“你这些话可是真的?”
赵楷瑞哭丧着脸,“句句属实,青儿已经被上京府尹郭秋给抓走了,他还放下狠话,若是卑职拿不出钱来,他就要依照律法,抄没我安阳侯府!”
“砰!”
裴正怒拍桌案,站起身来,沉声道:“混账!他们苏家的手伸的未免太长了些!真是太不将我裴正放在眼中了!还有这个郭秋,仗着他姐夫是刑部尚书,竟如此跋扈!”
赵楷瑞解释道:“国舅,不止如此,苏家老祖是郭秋的老师,他们之间都有关联。”
裴正背着手,踱步殿内,“原来如此,看来这次还真是苏林和荣国侯串通好了,要置你安阳侯府于死地!没想到他们的报复竟来的这么快!”
说着,他扫视赵楷瑞,沉声道:“不过赵青究竟是怎么办的事?这种愚蠢的契约他怎么会签?这不是授人以柄,自掘坟墓吗?”
赵楷瑞忙道:“青儿肯定是受了苏林的蛊惑,不然怎么会签下这种契约?他们联合起来算计青儿,青儿根本就招架不住啊!他们这种契约根本就不能作数吧?”
裴正摇摇头,沉声道:“怎么会不作数?契约是赵青亲手签字画押的并没有人逼迫他,如今是他抢的荣国侯府订单,但质量却没有人家的好,这怎么会不作数?他们既然给安阳侯府做了局,就肯定不会给你们找到破绽!”
赵楷瑞如今已是彻底慌了,“国舅,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卑职可就这一个儿子,求求国舅您救救青儿啊!今后卑职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哪有这么简单?”
裴正眉头深锁,沉声道:“这次人家根本就不是冲着赵青,而是冲着安阳侯府,上次你算计荣国侯府不成,人家这次就是要用同样的办法恶心你!你上次若是不出现纰漏,将荣国侯府置于死地,不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吗?”
赵楷瑞无奈道:“国舅,卑职也想啊!但谁知道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