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家处境尴尬,那成府几次三番抚万府的面子,怎么到了这万小公爷这里倒像是相熟的。”心中也不便多想,也只能前去。
华太医前脚才走,立在万安之身后的小厮便有些不忍道:“那成府之前那般不给脸,现如今公子为何要为他们说话?左右让他们自己去。”
万安之却抿抿唇,露出一个很是无奈的笑,他的声音和缓道:“现如今做下这样些许一点点好事,也算做是消弭一点点的罪孽吧。”手轻轻握住那串还没有送出去是珊瑚手串。
那成珩本以为今夜大抵是请不到那华太医了,闹了一场也不知道家中是何光景,正进退不得懊恼着,那大门却突然打开,那老奴道:“公子请往这边请,略等片刻待老爷准备好出诊用物,陪着公子一道去。”
自走过那抄手游廊,景随步移,恍惚间只觉得那角落里头似乎走过去一道身影,似乎有些眼熟,不过天色太暗,再者也是华太医的门客,不便相问,只等候着华太医一道往成府去。
朝暮堂里头,夜色更是无边孤寂,只有窗下蝉鸣声阵阵,叫的人心头上有些呱噪,邹氏自那床前抬眸看向何之焕家的。
“这这这……”何之焕家的吓得面色发白,手抖个不停,浑身似个筛子一般,几乎要倒,“三夫人,这样的事,又在太夫人眼皮子底下,我委实是不敢的!”
那邹氏看起来倒是柔柔弱弱,不过那一双眼睛现在有些充血发红,只手上拿起那边上的软枕到手上,朝着何之焕家的催促道:“可别再磨磨唧唧了,现在才是下手的最好时机,待那些老婆子并着那几位大丫鬟回来了,再打算可就晚了。”
那何之焕家的见邹氏是这般势在必得是样子,只能够稍稍推脱道:“太夫人他们可都晓得现如今唯独只有夫人在房中……”
“一把闷死,适时就说她是自己害病死的,你不言我不说,谁人是知道的。”邹氏道。
那何之焕家慌慌张张是接过那枕头,到底是第一次害人性命,吓得颤颤巍巍,在那床前占了半日也不过是把那枕头放到了成妧鼻息之间便吓得收住手。
何之焕家的婆子自知办错了事,只立刻跪倒地上磕着头道:“夫人,夫人还不知道奴婢的么,奴婢本就是个最胆小谨慎的,这妧姑娘是太夫人身边的,有是长房遗留血脉……这如何下得去手?夫人,还请夫人清醒些许吧。如若二爷太夫人追究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那邹氏却如同魔怔一般,只道:“这会子晓得一个小丫头的精贵了么?真是可笑,可笑,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