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放肆没个规矩。”
翠萍见劝她不得,也只能安慰道:“是,不过莫欺少年穷,来日方长姑娘大可放宽心。”
成姈手上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帕子,道:“现如今这院子里,没个人在意我,且等着吧,我定会是整个成府最有出息的女儿,到时候一定要把他们踩在脚底下。”
成妧回到祖母院子里时,太夫人早得了消息,只听成妧说完那夏内监过来的事情,忍不住唏嘘叹道:“果然,宫里的人办事情,杀死一个人同踩死一只蚂蚱没什么区别。”
“只可惜你大姐姐,”太夫人眸光变暗,手上转动佛珠,“怕是没有一日不是担惊受怕的,不过处置了那周氏,也了了她多年心患。到底你二伯父二伯母不算是良配,也只能这样糊涂着过上一辈子吧。”
“阿妧有一事还不算明白,”成妧看着太夫人,忍不住还是开口,“我听说二伯父这门亲事是祖母当年亲自定下的,却也听说二伯父夫妻之间自来都是有些不和,明眼人一望便知道……那祖母为何还要……”
“愿
“得一心人,白首不离,”太夫人叹息道,“我知世上的女子没有几个不是这样想的,可是世俗里的过日子,爱慕和嫁娶,本就是两件事。”
太夫人说着便轻轻伸手摸了摸成妧的发顶,望着窗外的梧桐,道:“多数人过着过着也就习惯了,只有很少部分过到最后还是没能习惯,或许你二伯母并不是二伯父一生所爱,却是最适合这个家的媳妇儿。”
成妧蹙起眉头,不禁问道:“可是这样便是二伯母耗尽一生困守在这个家的原因吗?”
太夫人却道:“有人选择将就,有人选择不将就遇不到对的宁愿孤苦一生,都是个人缘法,阿妧再大些或许就明白这世上的诸多困顿和不得已。”
成妧挠挠自己的脑袋,只觉得祖母说的迷迷糊糊还未解其中滋味,却听见门口秋嬷嬷喊到:“二爷来了!”
太夫人一改方才同成妧说话的和蔼,只些许阴沉着面色看着那门口的来人,果然见成二爷掀开帘子。
“母亲,”成二爷因之前的事情,一直心怀芥蒂,故而这些时日也没有再见太夫人,现下心中戚戚,有些心虚道,“近些时日,公务繁忙,一直未曾来探望母亲,还望母亲千万莫要怪罪。”
太夫人冷笑道:“这话可不敢当,你现如今是朝廷命官,为当今办事情,我怎敢耽误你。”
成二爷立刻接过秋嬷嬷递过来的一盏热茶,双手奉到太夫人跟前,朝着太夫人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