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老师,没问题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岳萱笑着回答道。
关于迟老师和梧桐老师,都是看中自己的,是对她的认可,所以一定要努力,再努力,不能辜负两位老师的期望,也不辜负自己。
岳萱在来火系修炼室的路上,看到了来去匆匆的同学,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都在努力的提升自己。
这一世,她拥有超乎常人的天赋,还有什么理由分主次,当然是一把抓,齐头并进,只有自身强大,才能有底气,她的目标还很长远,成为玄古世界的最强者,任重道远。
迟老师看着岳萱眼里的光,就觉得自己这辈子看的最准的人就是岳萱了。
“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我。”迟老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了这么一句,就让岳萱离开了。
一旁的祸光,听了岳萱的话,觉得有些可笑,三系同修,她以为她是谁,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关于五行的相克相生,两个系同修都是难上加难,三系同修,祸光就当他是听了个笑话。
迟老师见祸光还是这样一副模样,于是开口道,“觉得她在开玩笑?你可知她这三系是哪三系?”
祸光摇头,但还是轻蔑的看着迟老师,一副天上地下我最大的模样。
“金,木,火。”迟老师说道,“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她虽没有觉醒土系,觉醒的金系却也是十分强大,暴起是直接杀死了二十多匹六阶金刚狼,因为火系太强,一直压制着金系和木系的觉醒,现在她知道了,木系觉醒指日可待,还小看她吗?”
越说越激动,迟老师眼中满是骄傲,好像觉醒了三系的是他一样。
“那火系能压制金系与木系不让她发现,自然能一直压着,金系还好,木系那般温柔的灵力,如何从烈火中提炼出来,我看没戏。”祸光第一次正视关于岳萱的三系问题,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迟老师看了,很欣慰。这个祸光,骄傲的像天上的鹰,常常俯视着大地上的一切,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可这样的性格,出了鸿都门学可是要吃大亏的。
鸿都门学不仅要教学生如何修炼提升自己的修为,更要教学生如何做人,如何为人处世,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如果强者是一个暴虐无道的人,对这个世界来说无疑是一颗毒瘤。
所以,要从小就培养,老师的职责,不就是教书育人。
像鸿都门学这样的学校,是进入绿洲的第一站,其中有一项考核就是思想品德,对于有暴力倾向的,违反秩序的人,会被扣下,直到过了那一关再说。
祸光只是有些骄傲,人也有些孤僻,迟老师从接手他开始就一直在想怎么能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变得平和下来,用平常心去看待同学。
这不,岳萱就是一个很好的榜样,只要让祸光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火系暗系双修不是就天下无敌了,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
对于祸光的疑问,迟老师只是笑了笑,“你大可以去了解了解她这个人,你就知道,她能不能压得住火,让藤蔓从火苗中长出来。”
“我才不信。”祸光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走了。
和回来的岳萱撞了个满怀,这时的祸光,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打量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她看起来,也就那样。
祸光知道双系同修有多难,所以他根本不相信岳萱能挺得住。
不一样啊祸光,咋就这么犟呢,你一个火系一个暗系,两个相克的元素修炼起来当然难了。
有火就有光,光系和暗系是两个完全不能共存的元素,修炼起来就像是一定要把磁石的同极挨在一起。
一定会弹开的啊。
双系同修也不是说要将两种元素融合在一起,按理说不是很难的,岳萱这个就会很简单,相生关系的元素修炼起来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元素之间的转化也会相对比较容易。
所以祸光的难,就难在元素玄力的转换,可不是一下亮一下暗那么简单,他这个就像从零上一百度一秒降到零下一百度,根本不可能完成。
相克元素就是让人这么难受,心疼祸光三秒钟。
“抱歉。”岳萱撞到了祸光,轻声说了一句抱歉,然后侧身让祸光先走。
祸光点了点头,走出了火系修炼室。
迟老师看到了这一幕,对岳萱说了句抱歉,为了让祸光能改掉鼻孔看人的毛病,就只能先借着你的势,挫一挫他的锐气了。
“怎么回来了?”迟老师心中愧疚,堆了一脸笑问道。
岳萱走到迟老师面前,“老师你干嘛笑成这样,会长皱纹的。”
迟老师立马收起了笑容,正经的看着岳萱。
“我想向您打听个人。”
“你说。”
迟老师端起了讲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孟梓里。”
“孟梓里?你问他做什么?”迟老师听到了孟梓里这三个字,突然一脸警惕的看着岳萱。
“他是木系的导师。”
“什么?”迟老师惊的都破了音,“谁,谁,谁告诉你的?”
岳萱更纳闷了,这个孟梓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提到他,所有人不是避而不谈,就是像迟老师这样的反应激烈。
“我听路上的同学说的,刚才问了梧桐老师,他也这个反应。”岳萱挠了挠头,不解的说到。
“萱萱啊,这样,咱们这个木系呢,可以自学,就不去木系的修炼室了怎么样?”迟老师没有回答岳萱的问题,反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老师,你总得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我不能无缘无故的就这样对老师,很不礼貌的。”
迟老师摇着头,“这个时候就别管礼貌不礼貌的了,就这么决定,木系咱们自己学,老师去给你找书,给你借修炼室哈。”
“哎。迟老师。”岳萱就这样看着迟老师风一样的走了,像是如临大敌一般,喊了一声,也没叫住。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了岳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