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行咱们去街道办、去轧钢厂问问,如果他们说有这个规矩,那我跪下给他磕头都成……”
“丁一,你可别胡说。”易忠海顿时急了,“什么皇帝……我只是街道办认命的管事大爷,你不尊重我没关系,以后你也甭想求我们帮你办事。”
“我求你什么?求你以后给我披麻戴孝?”
丁一一句话,让不少人都低头笑了起来。
院子里谁不知道一大妈不能生孩子,易忠海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八成以后是个绝户。
“好好好,丁一,你有种。”易忠海气极反笑,“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但凡有事……别找我们。”
“正有此意。”
丁一含笑点点头。
和他们打交道有什么好的?
易忠海大忠似奸,刘海中纯粹就是小人,阎埠贵更厉害,那就是个伪君子。
“哼。”
易忠海拂袖而去。
其他人见状,也没敢再和丁一掰扯,纷纷回家去了。
傍晚。
贝青做事还是有水平的,他在后院搭了个临时的小棚子。棚子下摆放着锅碗瓢盆和一张凉床,简陋是简陋了一点,但日子还是过得下去。
秦淮茹煮了两碗饺子后,先递了一碗给丁一,然后自己再端着一碗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丁一吃了一口。
说实话,还真挺一般的。
除了盐和酱油的味道以外,基本上就吃不出其他的味道了。
秦淮茹倒是吃的津津有味,毕竟在乡下也难得吃的上一口肉。
吃完晚饭后。
秦淮茹就去公用的水龙头那里刷碗,大家看到她皆是撇撇嘴。
虽然有心想说她两句,但丁一那畜生可不好惹。
把他惹毛了,他是真敢动手的。
秦淮茹也乐得清闲,刷完碗后,就回到了凉棚下。
现在屋子已经被拆了,墙还没有砌起来,只要进门几乎都能看到两人的情况,所以秦淮茹也没好意思和丁一亲密。
不过她还是弄了一张破床单拦了一下,毕竟现在天气可热,晚点她要洗澡的。
院子里的年轻人也好似看出了这一点,他们也就赖在大院不走。
“小丁,我想洗澡……”秦淮茹红着脸道。
“成,走吧。”
丁一从凉床上跳了下来。
“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