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以前问过自己很多次，究竟什么才叫仙女？
直到这一刻，方毅才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或许……现在的上官婉儿就是一个仙女吧，一个不慎坠入凡尘的仙女，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方毅以前也通过电脑甚至现场演唱会看过很多靓丽明星的舞蹈，但是方毅觉得，上官婉儿的这支舞，绝对是自己看过的最好看的舞蹈。
看上官婉儿翩翩起舞，简直就是一种灵魂和肉体，视觉和审美，最佳的享受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以前自己看过的那些舞蹈，简直就是大妈在跳广场舞，除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就只剩乏味蠕动的身躯。
一支舞过后，上官婉儿俏脸微微一红，朝方毅和武则天再次鞠了一躬，端坐在自己之前的位置上。
武则天很是满意的点着头：“爱卿，如何？”
方毅默然无语，因为方毅找不到任何词语可以形容上官婉儿优美的舞姿。
但是方毅知道，美好的东西就理应得到语言的褒奖，更何况为了以后还能够看到这种级别的舞姿，即便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必须要说点什么了！
好一会儿，方毅才鼓掌摇头感叹起来：“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
“妙哉！果然，爱卿也是一个如此满腹经纶之人，举手投足之间，就能说出如此绝句！”武则天一脸欣赏的鼓着掌。
“额……”
方毅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两人……难道不知道这句话只是由杜甫的《赠花卿》中的句子略微改编而来的吗？
你们这么无知，你们这么单纯，你们这么夸奖，还真让人有点难为情呢！
不过……
反正你们也好像不知道杜甫是谁，那就……再盗窃几句？
想到这里，方毅轻轻地咳了几声。
“昔有佳人上官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天啊！”上官婉儿惊讶的合不拢小嘴了，“方毅哥哥……你……”
“啊这……”
方毅大囧，不是不知道杜甫是谁吗？
怎么自己盗窃杜甫的《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并序》里面的句子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