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人像你,岂不是都乱套了?”
崔玉珠轻咬着唇,问:“那你要如何?”
“你说呢?”
这人……
崔玉珠道:“好,我这就还你。”
他眉头一皱,“你要现在?”
“对,现在就还,今日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说罢,将帏帽取下,又摘了面纱。
朱景明见状实在哭笑不得,“你知道什么叫以身相许吗?”
“我……”
朱景明叹道:“罢了,你欠了那么久,我收点利息也不过分。”
话罢,两只大手掐住她的腰用力一提,崔玉珠便双脚离地。她刚要惊呼,后背便紧跟着贴上树干,双唇一热,一个柔软的东西便覆了上来。
“唔!”
软,甜。
真香!
她推也推不动,躲也躲不开,只能任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纠缠间,她的鼻尖已全是他的气息。
在唇舌交缠中,两人逐渐迷失。
他可以闻到她身上香味更浓烈了,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像勾子般钻进他的四肢,让他升起更多的渴望。
“呜呜呜……”
她身体早已软成一摊泥,不得不攀着他的肩膀借力。如今舌头被亲到发麻,便忍不住锤了他几下。
“怎么了?”
四目相对,崔玉珠得以喘息。她双目泛红,委屈道:“我不要了。”
他哭笑不得:“不要什么?”
她避开他的目光,磕磕绊绊道:“不……不亲了。”
朱景明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美人既香且甜,他其实也怕自己收不住,便依言松开她。
崔玉珠脚有些发软,但仍强撑着站稳,她道:“以后莫再说什么救命之恩了,我已还……阿嚏!”
春寒露重,离了他火热的怀抱,话未说完便连打了三个喷嚏。
朱景明眉头一皱,“罢了,我先送你回去,省得害你着凉,又吃一堆苦药。至于我们之间,来日方长……”
崔玉珠白了他一眼,心道:日后任你说个天花乱坠,我也只当都还你了,谁还要跟你来日方长?
下次见了,她铁定要装作不认识的,看他如何。
……
崔玉珠端端正正地与春草一同回了府,没人察觉有什么异样,待回了西院一掀开帏帽与面纱,差点没把人都吓晕了过去。
接着几个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