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帮你上药。”
崔玉珠听见熟悉的声音,但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了片刻。
这时,朱景明倒了药油在手上轻轻的抹开,涂在她的背上,这自然免不了肌肤之亲。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谁也没有吭声。
那是常年握剑的手,练武之人手心少不了起一层薄茧,粗粗栗栗的。他手心温热,涂满了药油的双手覆盖在她的背上,很暖和,也很……奇怪。
虽然很舒服,但这么突然……
崔玉珠此时已石化,脑子都不好使了……她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努力想要忽略他手的碰触,但……
“呀疼……你轻点……”
这副身子委实娇气,她是想忍着,但身体不允许。
朱景明手一顿,动作有再放轻了些,“快了,再忍忍。”
她颤着身,忍着羞意向他致谢,声音如蚊子般小声,“多谢……你又救了我一命。”
“是你命大,再晚一刻,我也无能为力了。”朱景明沉声道。
“嗯。”
“你家住何处,等你休息够了我们便要启程,若顺路,我将你送回府上。”
崔玉珠闻言,终于露出些笑容:“我家是在朱雀街的崔府,我爹爹任国子监祭酒,你若不认得路,到时问问就知。”
朱景明微愣,“崔太傅是你什么人?”
“是我祖父。”
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她竟然是崔家的女儿。
“嗯,我知道了。”朱景明淡淡地应了一句,不再多问。
崔玉珠静静等他问她姓名,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便自己说了:“我叫崔玉珠,你呢?”
时下男女大防,像他们此刻行为已是极为出格,崔玉珠心里想,都这般情景了,好像我除了嫁他以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崔玉珠,玉珠,果然人如其名,如珠似玉。
“我家里兄弟多,排行第四,你的年纪与我妹妹差不多,便跟着叫我四哥吧。”朱景明取了张毯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
“哦,四哥。”
“嗯。”
气氛有些诡异,说不清为何。
………
………
崔玉珠换上朱景明的衣衫,虽然太过宽大,但袖口裤腿裁一裁,有总比没有好,披风裹住,穿在里面也看不出合不合身。
“可学过骑马?”他问。
崔玉珠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