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雨宁叹了口气,如实道:“陆先生,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只是长辈有长辈的想法,我们做晚辈的只能遵从他们的决定。”
她和席严尊重何宏谌的意见,也没有义务劝说,何宏谌原谅陆绮霞她们。
陆祺见毛雨宁态度如此明确,心一点点变凉,他是商人,当然也知道,毛雨宁和席严没有义务这么做,换句话说,陆绮霞母子三人和何宏谌起嫌隙,他们夫妻是最大的受益者,更没有必要这么做。
何祐心里何尝不知道这个结果,只是不甘心。
他从小就在和席严较劲,事事都想赢过他,听到他去一线的事,巴不得他从此回不来。
只是席严从未正眼看过他,无论他怎么针锋相对,他的态度都是漠视。
就像现在,他坐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仿若他们毫无关系,从来都是陌路人。
如东皇所想,席严今天确实来当散财童子,开局就输了一把大的,一百多万。
东皇肉痛的把自己的筹码,先借给了他。
第二把,眼看席严眼睛不眨,一如既往的往上翻时,东皇忍不住提醒出声:“那个……不如留点钱,给咱们嫂子买个包?”
席严头也未抬道:“有句话不是说了吗,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这婚姻生活幸福美满,多散点钱,不应该吗?”
东皇:“……”
其他人:“……”
恩爱还可以这么秀?
有被秀到。
果然,这一局还是输了。
东皇帮他算数时都肉痛,虽然知道席严不差钱,可谁也不嫌钱多是不是。
眼看几局过去了,席严输了几百万,刚刚输得满头虚汗的众人,脸上都染上了笑意。
他们也不缺钱,不过一直输钱,那种感觉可真不好受。
现在谁都看出来了,席严根本不会玩牌。
何祐见东皇苦哈哈的算筹码赔钱,笑着朝席严开口道:“不如我替你玩几盘?”
席严抬头暼向他。
何祐连忙道:“炸金花的规则需要一定的技巧,不是这么玩的……”
“是吗?”席严应了一声,也没说行和不行。
何祐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陆祺过来的时候,碰巧看到这一幕。
侍者继续发牌。
这一局席严小赢了一把。
其他人没当回事。
接下来,席严不但把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