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陆某诸多有错的地方,希望毛小姐能原谅。”陆祺端起酒杯,朝毛雨宁诚挚的开口,看到一旁的霉霉,朝她点头有礼貌的打招呼。
霉霉回了一个微笑。
不等毛雨宁出声,他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连喝三杯后,才停了下来。
“陆先生的祝福我收到了,谢谢。”毛雨宁唇角挂着微笑,不冷不淡道:“至于陆先生说的往事,就如陆先生所说,往事往事,那都是过去的事,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自然也没有了原谅的说法。”
他说的原谅,是希望这件事能翻篇,他们能谈接下来的事。
毛雨宁说的往事都过去了,是在告诉他,过去的事只是时间,不是几杯酒就能原谅。
倘若一句道歉,就能弥补伤痕,那他犯错的成本太低了。
况且,陆祺也并非真心实意,倘若不是因为何家的事,她也不能等来这句道歉。
当初身居万里集团子公司总裁,背靠何家这棵大树,陆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今天失去了仰仗,伏低做小时,可曾想过昔日的心狠手辣?
陆祺刚喝了三杯酒,呼吸有些急喘,听到毛雨宁的话,神情一瞬变得僵硬在原地。
大约过了几十秒,他才恢复了神情,脸上露出恰到好处苦涩的笑意道:“毛小姐,当初的事确实是陆某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心术不正,今天无论你愿不愿意原谅我,我都要向你道歉。”
毛雨宁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怎么会看不出陆祺说这些话的言不由衷,只是道:“往事已过,多说无益,陆先生有事,不防直说。”
陆祺知道陆绮霞母子三人,能不能顺利回何家,很大程度在席严身上。
换句话说,不管何宏谌再绝情,只要席严愿意帮忙求情,何宏谌都会另眼相待。
这也是他和何祐,最近费尽心思,想要打探席严行踪的目的。
陆祺在毛雨宁对面坐下后,提起何家的事,也是满脸苦涩:“我姑姑和姑父最近因为一些事,闹得很不愉快,毛小姐应该也知道这件事,席先生是我姑父的孩子,和我表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不知道这件事,毛小姐和席先生,能不能从中促和……”
似乎是担心被误会,他们是为了争夺何家的财产,陆祺又解释道:“我听姑姑说,姑父这些年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一直都是我姑姑在照料。
现在两个人分开,姑父身边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姑姑着急又担心,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