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投空白。】
毛雨宁:“……”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毛雨宁收了平板,听到楼下的汽车鸣笛声,知道席严回来了,穿着拖鞋跑了下去。
席严工作后很忙,除了席屹出院那天,大家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只是再晚都不会超过晚上九点钟。
楼下客厅,席屹和席金田都在。
席屹还在家里养伤,处理一些书面工作。
父女两人在沙发上,一人坐一边,一个端着茶杯,一个端着咖啡,没有过多的交谈,违和的和谐感。
听到脚步声,两人纷纷抬头,见到楼梯口的毛雨宁,脸上露出笑容。
以往,家里很难看见席屹的笑容,自毛雨宁到家里后,席金田和管家都习惯了,她要是忽然冷着一张脸,他们都会跟着提心吊胆。
毛雨宁下来客厅,席严正好推门而入。
毛雨宁还未出声,察觉到席屹的脸上的笑容淡了淡,眼底似乎覆盖着一层暗色。
她想到以往席屹和席金田,不会这么齐,特地在客厅等席严回家。
席严手臂挽着西服外套,手里提着公文包,管家上前去接。
席严见到坐着的席屹和席金田,没有拒绝,把公文包和外套给了管家。
管家提着外套和公文包上楼离开。
席严搭着毛雨宁的肩膀,在他们对面坐下。
席屹端着的咖啡已经放下,却不着急出声。
席金田作为大家长,沉着脸色开口:“能撑到大选的时间吗?”
毛雨宁神色一顿,看向席严。
席金田说的大选,不是公开,而是内部化的选举。
算算,现在距离选举换届,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毛雨宁知道现在那位和席家的关系,能不能继任,关乎席家的局势变动。
她也知道,倘若不能,席屹的位置就会往上推,变动到明面上。
站位席家那些家族,自然是乐意至极,却不是席金田和席严愿意看到的。
席屹本人对这个变动,毫无想法。
比起她本人的变动,她当然更希望现在那位能继任,两家强强联手,而是只剩下席家一家单打独斗了。
只是。毛雨宁不知道这个‘撑’,是什么意思……
席严沉缓道:“m国那边的医生联系了,我们需要的医生,在半年前就失踪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