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错了,这不是免费的吗,等会儿我去陪你再要十个!”
林诺立即认怂,目光真诚,就差摇起尾巴了。
宋初收回拳头。
正好她也想再去找那位老者聊聊,最好是单独聊聊,就暂且放过手欠的林诺吧。
......
这边,严肃的宋妈妈从赔笑的宋爸爸手里没收了草团和符纸,重新叠好后塞回到香包里,将香包还给了宋初。
另一边的大树高枝上,石昆仑和该隐现出身形,远远观望着宋初一家人。
“我觉得刚刚那个布置有点仓促,而且,像是我们在暗算阿初一样。”
石昆仑悄悄撇嘴,回头阿初找他算帐,这是要出人命的,不,是要出石头命的。
以后一定要跟阿初说清楚,这是该隐的主意,与他无关。
“出其不意才有效果,她总不会真的打死你。”该隐无所谓地摆摆手。
“普通的信仰之力还是太弱了,根本影响不了她。”石昆仑微微皱眉。
“是这座城市的这间寺庙里汇聚起来的信仰之力太弱,换片土地或许会更有效。”该隐淡淡地道。
石昆仑可惜地道:“没有合适的理由让阿初离开这里,我记得她连护照都没办过。”
“安排个抽奖,让她们一家人免费出国七日游,手续全包。”
该隐觉得石昆仑的思维实在太僵化。
“好,我来安排,”石昆仑应下后,视线移向后殿的方向,“那个道士......”
“担心?那我今晚就去把他的血吸干。”该隐不以为然地道。
“不要轻举妄动,”石昆仑警惕地看着他,“不要去惊动他。”
“怎么?那小道士很厉害?让你忌惮了?”该隐挑眉。
“不是,那个道士很弱,也与他无关。”
石昆仑的目光再次落在宋初身上:
“我昨日卜算过一卦,契机已现,停滞的时间正在慢慢向前流动。”
“你还会算卦?你能算得准?”该隐讥笑。
虽然这世上能人奇士颇多,在占卜这条路上探索出些门路的家伙也不少,但该隐向来对占卜未来这种事嗤之以鼻。
当然,以他的人生阅历,他也是可以很有把握地说,那些自称能预知未来的占卜师十有八九是骗子。
石昆仑憨笑:“你不觉得阿初是个很能激励上进的存在吗?让我总是忍不住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