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圆通大师转头示意。
秦怀玉不由自主顺着圆通方丈的目光看去,只见厢房病床之上躺着一人,周身上下竟被纱布包裹,只露出一个鼻孔用以呼吸。
“少将军可知此人是谁?”
秦怀玉周身大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圆通方丈:
“方丈,这莫非是辩机和尚!”
“少将军所言不错,床上这人正是辩机,老衲斗胆敢问少将军一句,驸马和辩机究竟有何过节,竟然将辩机重伤至此!”
“这…”
秦怀玉呐呐不能言语,他昨日虽见辩机和尚被房子龙狠狠揍了一顿,但是却没有想到辩机和尚的伤势竟然会如此之重。
“少将军,我虽是出家之人,但也尊大唐律法,敢问,大唐律法当中,可有任何一条,驸马能够致人重伤与否?”
“再敢问少将军,大唐律法当中又有哪一条可以明言几位少将军与驸马可以直闯我白马寺,伤我白马寺数十人而不获罪!”
“老衲再问少将军一句,若非秦元帅病重,敢问少将军,今日是否会到我这白马寺来?”
圆通和尚接连三问,只把秦怀玉问的是哑口无言,毕竟这事儿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他们几个的错。
“侯叔叔,千错万错都是我秦怀玉做错,还请侯叔叔救家父一命啊!”秦怀玉无奈,只能再去求侯君集。
侯君集面无表情:“少将军如此大礼,我侯君集怎么能够受得起?昨日少将军五人怒闯白马寺,打了白马寺一众武僧,连我侄儿辩机都变成了这般模样,少将军又可曾想过今日之事?”
“侯叔叔,侄儿错了,但请侯叔叔念在和父亲同朝为臣的份上,还请救父亲一命啊!”秦怀玉低声说道!
“我与秦帅相交多年,自不会见死不救,不过,侯某也知道,昨日之事与少将军干系实为不大,主谋之人为那房遗爱,老夫也不要求少将军多做什么,只是陛下面前还请少将军将此事如实说出!”
侯君集转过头来,面色平静无比的盯着秦怀玉,秦怀玉心中一震,不敢直视侯君集目光!
“房大哥,你我虽然一见如故,但是如今之际,怀玉也就只有对不住大哥了!”
秦怀玉心中悲呼一声,知晓侯君集这是要把这件事情捅到李二陛下那里去,以白马寺在长安城当中的地位,驸马房子龙犯下的这般罪行,就算是李二陛下有心饶过房子龙,但只怕也免不了一些惩处。
“候叔叔,只要圆通大师答应救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