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偷什么?”
叶飞星一听这个“偷”字,已有所抵触。
也难怪,男子汉大丈夫行得正,走得端,做这偷鸡摸狗之事成何体统?
赵衍除了武功之外,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叶飞星所想他怎能不知?
但事关重大,又是皇帝亲自下令,他也只能善言开导:“叶庄主,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云章国的江山社稷,圣上都会看在眼里的。”
为了社稷,那是不假,但说皇帝会看在眼里,以叶飞星对皇帝的了解,却是未必。
“偷什么?”叶飞星又问一遍。
“国师有一本书,叫做《无妄谱》,圣上要的就是它。”赵衍说得轻描淡写,只为让叶飞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任务。
“这本书有什么特别?”
叶飞星很纳闷,一本破书能有什么神奇,居然值得大费周章去偷。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圣上想要,想来自有道理。”
赵衍说得含糊,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叶飞星懒得深究,但这其中的奇怪之处,他却不得不留意。
“圣上堂堂一国之君,想要个东西竟不敢向国师开口吗?”叶飞星虽说得不很得体,但话粗理不粗。
“以圣上身份之尊贵,怎会不敢跟国师开口?只不过不便开口罢了。叶庄主当着圣上的面,可不能这么说!”
赵衍在皇帝身边久了,听不得对皇帝不敬的言语,也许是潜意识里害怕皇帝听到了生气。
叶飞星:“行,不说就不说,我去哪找国师?怎么才能入他门下修行?”
以叶飞星的武功资质,若想入个武学门派不难。但相比习武,国师更像是修道修仙之人,对入门弟子的评判标准自然也会与武学门派不同。
赵衍:“国师在京城南二十里外的凤启山鸣天观,至于入门选拔的规矩,传闻次次皆不相同,我也说不准。”
“行吧,我明天去那里看看,见机行事。”
叶飞星说了“明天”二字,就是告诉赵衍,不管任务多么紧急,他今日都要好好逍遥一番。
“好,有劳叶庄主。”
赵衍拱手称谢,并不催促,从怀里掏出个乌黑的令牌交给叶飞星:“这乌金令是皇帝托我交给你的,如果在国师门下有性命之忧,拿出这令牌可保平安。”
这乌金令居然这么厉害?叶飞星稍感宽慰,皇帝也许不算明主,但对他还算够意思。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