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曼的兴趣就大大降低。
“陛下,如果那年进宫的是臣女,现在.........”
“朕很庆幸,当年是皇后入宫了。”
向弘宣不假思索地打断了凌曼的话,他真的非常庆幸,当年进宫的是凌希,不然他就真的要在人海茫茫中,与凌希错过。
但向弘宣的话倒彻底让凌曼失望了,她幻想过无数次向弘宣被自己的美貌惊艳到的情形,可最后她真的来到向弘宣的身边,
向弘宣根本不在意她,她的美貌比不了向弘宣后宫中的妃子,甚至都比不了凌希在向弘宣心中的分量,凌曼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过,她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向弘宣的心。
“陛下,臣女比皇后更加仰慕您,臣女的心中只有陛下,可皇后的心中未必有陛下。”
在向弘宣即将离去时,凌曼用尽全身地力气,对向弘宣大声说道,似乎她口中的话就是最后一次机会。
“皇后的心,没人比朕更清楚得了。”向弘宣不屑地说着。
“陛下,臣女前几日在皇后的屋中看到过一个锦盒,里面有个汗巾,很像皇后亲手绣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送给陛下的。”
凌曼也是无意间看到银杏在打扫屋子的时候,有个很精致的锦盒,她趁着银杏不留神,悄悄打开锦盒,才发现里面居然是一方男人用的汗巾,看样子有些年头的,那绣工一看就知道是凌希绣的。而且她进宫后就听说,向弘宣不喜欢用汗巾,很显然这个汗巾一定不是凌希绣给向弘宣的。
向弘宣一怔,他不用汗巾,整个后宫的女人都知道,凌希房里有男人的汗巾,难道凌希的心中真的有别的男人?
“放肆,你敢污蔑皇后,你可知罪。”向弘宣立刻怒声训斥起凌曼,他的一手也紧紧地抓住凌曼的手腕,凌曼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从手腕处传来的阵阵刺疼,她知道向弘宣还是信了她的话,凌曼看着弘宣有愤怒的神情,她嘴角轻轻上扬。
“臣女没有说谎,就在皇后屋里梳妆台后的柜子上,陛下去清风苑一看便知真假。”凌曼斩钉截铁地说道。
向弘宣的眉头皱起,他有些失魂落魄地放下凌曼的手腕,他转过身走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其实凌曼说得对,只要去凌希房中一看,就能验证凌曼的话,向弘宣的内心有些挣扎,他不愿意相信凌希心中有别的男人,但他又怕真的在凌希的房中找到了汗巾。
“听说皇后刚进宫那会,卧病在床好几年,当时臣女就觉得奇怪,姐姐的身体向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