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用徐大夫的草药呀?”
银杏更加糊涂了,如果不是为了迷惑冷秋叶,凌希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呢?银杏似乎从凌希自信的脸上看出了她还有其他谋算。
凌希看着镜子,她拿起桌上的白面纱在脸上比划着,虽然她这张红肿难看的脸,确实有些让人胆战心惊,不过对来她来说,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凌希看了看窗外,好像是丫鬟们在晒书房里的书籍,忽然凌希看到几幅画,她立刻跑出屋外。
“这是哥哥书房里的字画吗?”凌希拿起其中一幅字画,仔细看起来。
“是的,二小姐。”一个丫鬟说道,说完丫鬟就又赶紧去拿其他书籍来晒。
“小姐,怎么了这画?”
“没什么,一幅好画,也会有个好故事。”说完凌希的脸上漏出了诡异的笑容。
“银杏,哥哥回府了吗?”
“大少爷在太学院呢,好像今天有学讲,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那你就辛苦跑一趟,去趟太学院跟哥哥说一声,让他请展家少爷到府上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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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惑立在平远侯府的门前,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凌柱邀请他过府一叙,按理说展家是世家豪族,他自然也不会与庶子深交,不过因为平远侯没有嫡子,庶长子的凌柱才入了太学,凌柱与展惑也就成了同窗。
虽然平日里展惑与凌柱在太学院最多也就是点头之交,但毕竟展惑与平远侯府的嫡小姐凌希有婚约,凌柱开口邀请他过府,他也不好推迟,所以今日他才会登门赴约。
展惑抬头一看,凌柱早已在侯府门前等着他,凌柱与展惑寒暄几句之后,就将展惑迎入侯府,在凌柱的书房内,凌柱与展惑还在探讨昨日的太学讲课。老实说凌柱是太学院为数不多有些见识之人。如果凌柱不是庶子,展惑其实还蛮想与凌柱好好深交一下。
忽然凌希缓缓地走进凌柱的书房,她手里拿着一副画,进屋后看到展惑后,她就停下了脚步,在外屋略略大声地说道:“原来哥哥这有客人呀。”
展惑回头一看,只见凌希远远地站在外书房门,顿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