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风气,也就是西华那种国家才允许这妻不妻,妾不妾的事情,好像为这事他那夫人都回安国侯府娘家了,事情算是闹大了。”
陈三娘一听这话,不禁地感慨道:“都说咱东俞国是因为爱情才建国,东俞国谁人不知武圣后与天圣帝那段爱情开国故事,这如今平远侯对他那妾室这般痴情,不惜与安国侯府对立,还真像咱东俞国的情种。”
张三娘眉头忽然一紧,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说他那妾室能得到国夫人封号吗?”
张大娘与陈三娘对视一笑,慢悠悠地说道:“这可不好说,自古无后为大,正室没有儿子,那就是致命伤。而且平远侯对妾室那样痴情,谁能拦得住呀。”
刚刚还在专心吃蜜饯的凌希,抬起她那小脑袋,心中不禁疑惑起来,什么是并嫡之风,宠妻灭妾又是什么,她好像思索了一会,最后还是蜜饯的魅力更大,又埋头苦吃起来。
钱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就从后院来到前铺,她不声不响地从陈三娘与张大娘身边走过,她走到凌希身边。拿起手绢轻轻将凌希嘴角的果屑抹去,牵着凌希正要往门口走去。
陈三娘笑盈盈地连忙迎上去,钱婆婆看了看陈三娘。
“刚刚我家小姐吃的那几样果子,每样拿几包送来府上吧。”说完她就牵着女童走出了铺子。
陈三娘追出铺子,连忙问道:“您府上哪里呀?”
“东巷平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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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远侯府
依兰院里热闹非凡,众多丫鬟婢女穿梭在依兰院的前厅与后院,又是打扫,又是换上各色饰物,又在准备各种食物,忙得是不可开交。
冷秋叶一袭红衣站在庭院中,在冬日午阳的映照下,她那如雪般的肌肤,与她身上鲜红的南缎衣料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无比的光彩夺目。
冷秋叶时不时地往门口望去,好像心急地再等着什么,忽然间凌曼抱住了她的大腿,央求着冷秋叶抱着她玩耍。
冷秋叶打发老婆子带着凌曼去一旁吃果子玩耍,她走到庭院湖边,将刚刚女儿拉皱的衣角轻轻抹平。
她看了看湖中的自己,她那一头乌黑的青丝下,漏出了几根银丝。岁月还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她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