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什么都没做。
他们只是显身于人世间,一切自然而解。
他们站在哪里,侧身面相苍穹,苍穹便为之暗淡。
他们站在哪里,哪里的一切皆归于平静。
突然。
他们缓缓睁开双眸,双眸如同望穿苍穹一般。
残阳映衬下,血红的天空。
突兀爆出万丈星芒,星芒随着那两双漆黑无光的俊眸而转动着,在天际尽头形成一个覆盖整个大陆的符文,符文转动间,无数星辰幻灭衍生……
……
“呼!”
压力最大的便是天地邪物,那两道身影一出现,他便感到来直灵魂深处深深的恐惧。
天地间仿佛有种若有若无的东西注视着他,但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内心深处那种不安更为强烈。
谁说天地生成的邪物便是脑残,不怕死,至少他感觉到死亡并不好。
在那两道身影面前,他感觉自身连蝼蚁都算不上,蝼蚁况且偷生,自己肯定得苟。
若是想,他相信两道身影一念起,世间所有都将化为灰烬。
因此。
他害怕、彷徨、恐惧、绝望。
直到最后,两道身影消失,他才感觉全身轻松。
数日后到黄昏。
天地重新归于平静,昕杨城西边挂着一轮火红的暖阳。
暖阳下,银金黄色光芒闪烁着,一队队身披银白色符文铠甲铠的星月国军队,正在迈着整齐的步伐撤退。
昕杨城北有苍狼国,西有星月国,南有南越国数百万大军整浩浩荡荡往回撤退。
天为棋盘,星为子,何人敢下?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敢弹?
那个敢弹?何人敢下?
大陆上没有那个国家的子民敢违背上天的意愿,这次浩浩荡荡的攻势因这次天地异像暂且止戈。
不止?不行,环绕于众生脑海的邪笑还在他们头里回荡,那两道震慑天地的身影,像行走于人世间的神灵,那是人能起半分不敬。
残阳如血,江山如画,残阳下昕杨城内,那座高耸入云的梵山被残阳映衬下散无数金辉,整座山圣洁而神圣。
城内百姓纷纷朝梵山朝拜。
自前几天那件整惊天地后,梵山便封了山门,一切内外人员都不得出入,封山的结界每被残阳映衬都会散出无数金辉,使人们看上去无比神圣,内心更加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