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听到这话,顿时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冷汗如雨般不停落下,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太子殿下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求殿下开恩。”
祁渊扭头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你犯下如此重罪,还妄想求饶?若不严惩,怎能安民心?”
他每说一个字,刘县令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孤的确有一神器,此事并不是秘密,只是此物除了孤,无人能使用,你得知此事为何告知老二却不递信给父皇?”
“你与老二到底安得什么心?”祁渊蹲下身与他平视,一双漆黑幽瞳仿若能洞悉人心。
刘县令猛地闭上了嘴,瞳孔剧烈颤抖着,此时满心都是对眼前这位“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的惊恐。
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攀咬皇子啊。
此时,一旁的沈翊礼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殿下,依律应当革去他的官职,抄没家产,流放边疆。”
抄没家产?
祁渊微微点头:“嗯,你亲自带人去办。”
“不仅如此,其党羽也应一并清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刘县令绝望地嚎哭起来:“殿下,下官知错了,下官祸不及家人,求您网开一面啊。”
祁渊厉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来人,把他拖下去,按律处置。”
几个侍卫应声而入,将刘县令拖了出去。
祁渊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神色凝重:“今后若还有人胆敢如此,这便是他的下场。”
堂内众人皆噤若寒蝉,齐声应道:“谨遵殿下教诲。”
众人离去后,沈翊礼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表哥,感觉那刘县令都快被吓尿了。”
祁渊面无表情地端起旁边熬好的药,一口气喝完,药香充满整个口腔。这是新送来的药,才第二天,他就感觉身子好多了,变得轻便不少,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仿若飘在半空。
沈翊礼笑完凑上前来,严肃地问道:“直接杀了他吗?”
祁渊点点头,偏头看向他:“按照计划行事。”
沈翊礼闻言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是,遵命。”
说完身形如鬼魅,眨眼间消失不见。
祁渊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消息栏,见没有神女发来的消息,思绪渐渐飘远。
神女口中所说的法子,虽还不知具体是何,但需他将北漓州掌控在手才能实施。
只是那刘县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