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起来,眼睛都感觉发晕。
眼看跃起的势头已经力竭,两人就猛的往下坠去。但张曼成已经放松了手中的绳索,然后轻飘飘地在悬崖上的凸起处轻轻一点,那凸起的岩石在他脚下仿佛变成了平地,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短暂的立足点。
紧接着,张曼成又是一跃,这一次他的力量更加强劲,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更加高远的轨迹。然后在空中再次抓住了那根绳索更上端,利用它作为支撑,带着张三路飞升了好几丈高。如此循环往复,张三路就和坐过山车一样。饶是他胆子大,也被这跌宕起伏的‘向上蹦极’吓的不清。
就这样攀越了有数十息,直到他们稳稳地落在了一处悬崖的洞口上。
张三路站在悬崖之侧,看着黑色的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中不由充满了震撼和敬佩。这张曼成举重若轻的露了这么厉害的身法,也不知道是法术还是轻功什么的,这展现的不仅仅是技巧,更像是一种艺术。当的上是“任海天寥阔,飞跃此身中。”
“呼——”张曼成此时松开了张三路,双手下举,才长长吐出好似卸了这口气。
“曼成,果然是你先到了。”张之道听到声音,已经迎了出来笑着道。
“师兄让我好找,见了你的飞鸟我就出发了,这附近的山峦又多,还突然的又起了雾,却不知道是哪个。还亏得我老张视力好、耳朵好,听到有人在讲那‘山神疯’的劳什子故事,才见了你说的独臂道友。”
“唉~还是这么毛躁,我那飞鸟中就留了炁,你但凡留意点,也不至于横冲直撞的东找西找了。”张之道话里虽然看似责怪,但言语却更显亲近。
“哈哈哈,我这不是着急吗?师尊吩咐了,不管成与不成都得去找他了,毕竟大事要紧!”张曼成笑着说道。
“嗯,昨晚我已经将其他洞口都做了镇魇,只留了这一处。还邀了左近的孙仲,我们再等等他一起动手。”
张曼成突然眉头一皱不悦的说:“等他这小人作甚,况且他离这比我还近,都此时了还都未到。”
张之道劝到:“为兄也是以求全功,孙仲虽然有时言辞尖锐刻薄了一点,但脑子灵活。想来他也该到了,都等这么久了,再稍等一阵。”
“既然师兄说了,那再等他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不到如还要等,那我就走了。横竖还是三个人做事,你觉得是我可靠还是他可靠。”
张三路看这张曼成和未到的孙仲似乎也多有嫌隙,张之道作为三人中的年长者,总是以和为贵,但张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