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幼但说话有礼有节,很讨张三路和郑吉喜欢。
这时“咯吱——”一声,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短褂的汉子撞了进来,进门看到屋内有两个男人先吃了一惊,马上举起火把喝到。“你们是何人?!”
“阿父——”慧娘这时揉了揉眼睛从炕上跳了下来,跳到汉子的怀里。原来这汉子正是慧娘的阿父郭望。
慧娘给汉子讲了前后原委。汉子听了才赶忙连声道谢,双方互通了姓名,连声说谁想到到了天黑都没赶回来,家里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幸好有两位高人解救,这时候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
“看来是大巫到了。”郭望此时好像才放下心来似的。
“当啷——当啷——”
几声厚重的铜铃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清脆而富有节奏,仿佛是某种仪式的前奏。随着铜铃声的逐渐接近,一个身影缓缓地从门外走进来,身着色彩斑斓的戏服,脸上涂着神秘的油彩,头戴装饰着羽毛和珠串的面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气质。
汉子连忙弯腰施礼,“大巫。”
大巫却不答话,他的手中木仗上穿着一串铜铃,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铃声在空气中回荡,似乎在召唤着什么,或是在驱散着什么。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显得庄重而充满仪式感。他的眼神透过面具的缝隙,透露出一种深邃和神秘。
随着大巫的进入,室内的气氛也随之改变。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存在所吸引,目光紧紧地跟随着他的动作。
门外除了跟着的巫童,还有十好几个当地的里正、三老和几个本家的汉子。
此时大巫转头突然看到了身着道袍的张三路,眉头明显的一皱,却话也不说。木仗一顿对郭望喝问道:“常言说一事不烦二主,你既然求得我的门上,跪拜许久,还许以三牲以祭,我是看你心诚,才带人来这儿帮你驱邪避祸。那你何故又请托他教?!”说到后来已经是声色俱厉。
郭望本来恭敬之极,满怀希望,此时听闻犹如五雷轰顶,立刻跪倒在了地上,讷讷连声,只知道磕头不止。
大巫却不再搭理郭望,转头看向张三路,沉声到:“道人,这乡民坏了规矩,我是不会给他祝祷了,但你也不许给他做甚法事。”
郭望一听,如丧考批,更是求饶声不止。慧娘要说些什么,也被阿父拉着跟着跪在地上,头按到了尘埃里,郭望更是‘咚咚’的头上都磕出血来。
此地的巫师,法力高强,但有求到他们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