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场,静思楼的句容对赤焰门地一个刀疤男。
上官虽然受了伤,但还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场内的情况,看着穆天在旁边就把手搭在穆天肩膀上,故意说,“快看啊,你未婚妻啊。”
穆天看在上官受伤的份上,没动手,只是说,“我们真的就是普通朋友,我不是和你解释明白了吗?”
上官没说话,不屑的哼了一声,很明显,上官不信,接着说,“得了吧,就她看你的眼神,还狡辩你俩没事?”
穆天郁闷的想打人只是又重复,“我再说一遍,不是。”
上官还是不信,赖皮一样说,“就是。”
“不是……”
飞龙听着这俩人拌嘴是在忍不住,出口训斥,“闹够了没,好好看比赛。”
上官瞪了穆天一眼,凑到飞龙面前讨好的问,“师父,谁会输啊?”
飞龙看了上官一眼,又看了穆天一眼,最后把目光定在上官身上,“你情敌。”
上官满意的笑着,拍着穆天肩膀,“听见没?我情敌……”
上官突然发现被飞龙换了称呼,不服的说,“不是,师父,怎么就成了我情敌?”
“不是你情敌,你管她干什么,让穆天娶了不就可以了,还有你看穆天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飞龙难得愿意和两个人调侃一次,也丝毫没留情面。
在众人的哄笑声里,上官强行解释,“不可能,这个小女孩不靠谱。”
“瞎操心。”
穆天回了一句,不说话了。
上官强词夺理的说,“我是怕你这个二傻子没经验被骗了。”
穆天也不是吹亏的主跟着说,“你说谁傻?”
“你!”
“好,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动你……”
穆天忍不了,直接动手打,两人扭在一起。
飞龙觉得收了上官自己就没消停过,出声说。“行了,别闹了。”
秒怂,两个人开始安静看比赛。
飞龙自认为阅人无数,对于这两个活宝也算了解。
如果你们真的是那样的感情,师父我倒是也可以帮你们一把……
第四天的比赛结束,飞龙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干脆回房间去休息。
浩源四个人加上清云把白落音团团围住,“三护法,师父到底怎么了?”
白落音不耐烦的挥挥手说,“没事,要是你们连着站四天都不坐下休息,天天半夜三更才睡早上起那么早你们几个早累瘫了。”
上官嘴快,不假思索的就说,“不是啊,我们觉得师父她……”
白落音怕他们真的把飞龙吵醒了直接把他们赶出去,“闭嘴,别吵着你们师父休息,出去出去出去……”
“我告诉你们,等你们师父醒了再进来,去去去。”
白落音说完直接关了门,把五个人堵在外边。
上官无奈的说,“我突然有一种无家可归的凄凉感。”
穆天照常嫌弃的说,“不都是你话多吗?”
上官都懒得计较然后几个人面面相觑,“去哪啊?”
清云好歹还来过几次就挠了挠头带着几个人去了一个池塘边,五个人坐在池塘边吹着寒风瑟瑟发抖。
第五天,结果如飞龙所料,上官败阵,穆天和浩源进入明天的比赛。
下午的时候穆天提着食盒推开门,到了上官房间,故意僵着脸说,“吃饭。”
上官一看穆天这个态度干脆的说,“不吃。”
“不吃算了。”
穆天知道上官还在为输了比赛难受,故意逗他,“可惜我特意找厨房要的蟹黄羹,不吃我真走了?”
上官没骨气的咽了一口唾沫,爬起来看着穆天说,“吃。”
穆天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把食物放在桌子上。
“我要在床上吃。”上官看穆天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准备蹬鼻子上脸。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穆天虽然嘴里抱怨,但还是搬了榻几给上官,自己在一旁椅子坐着,又忍不住劝上官,“你就任性吧,不就是输了吗?能怎么样?慢点,别噎着。”
上官不说话,本来已经饿了大半天了,只想吃东西。
“咳……呃……”
上官吃的有些急,果然噎到了。
“你真是可以。”
穆天急忙倒水,上官将就穆天的手喝了一口,才咽下去,然后给穆天一个大大的微笑。
穆天有些认命的看着上官,只能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可能这辈子就折在上官手里了。
时间到了半夜,清云偷偷起床,来到飞龙床边,飞龙自然发现了清云,但是没有动。
清云悄悄来到飞龙床前,清云本来是饿了想叫飞龙给自己做东西吃,但看到飞龙睡了,又不忍心,就静静的看着飞龙睡觉。
飞龙即使睡觉还是很规矩,平躺着盖着被子,双手放在被子上,清云忍不住小声吐槽,“你啊,不论什么时候都这样严肃,你这让谁敢靠近你啊。”
清云又看了一会儿还是不忍心叫醒飞龙只能又悄悄回去。
飞龙等清云离开,直接起来,穿了一件外袍去膳房端了一盘点心去找清云,清云晚饭没吃多少,到这点肯定饿了。
飞龙进去点上一盏灯然后叫清云,“少爷,起来吃点东西吧。”
清云本来也没睡着就马上起来,吃了几块,又看飞龙,“你也吃。”
清云也不管飞龙是不是想吃,直接给飞龙嘴里塞了一块。
飞龙又看着清云吃了几块漱完口,就准备回去,却被清云抓住,清云认真的说,“你给我唱首歌吧。”
“我不会。”
飞龙被清云提的问题一吓,有些尴尬。
“你不唱我就不睡了。”
清云耍开小脾气,坐在床上不肯松口。
飞龙只能点点头答应,扶清云躺下,开始唱歌。
“我着戎装守山河,匹马也从敌军过,血染歌,葬死合,谁人会记得,一壶浊酒伴金戈,城门斑驳白骨错,秋叶落,心般若,江湖且不诺,醉里叹,烛光影无人还,路漫漫,别后再不相见……”
飞龙唱完就感觉到清云已经睡着了轻轻叹了口气,大概所谓魂使,便是如此吧,注定是一个人的一辈子,奔波流离没有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