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一听被气笑了，把手里的材料重重往桌上一甩，
“笑话，不和客户唱歌喝酒特么请客干啥，酒不喝到位那单子能签下来几个？”
马亮刚要解释，此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浓烈的香水味，一个聒噪的女声从财务室门口传来，
“小马，干嘛在财务室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没有我和财务经理的允许不能进入吗？”
马亮冷汗都下来了，
“不好意思申总，是方总先进来的，我正在和他谈加盟的事情。”
“方总？”门口的女声带着些狐疑，拉开马亮走了进来。
方宇看的明白，这是个年纪大约30岁出头的女子，厚厚的粉底也盖不住眼角的鱼尾纹，身穿巴宝莉去年出的棉质束腰连衣裙，挎着一个迪奥的马鞍包，鞋子看不出品牌，但手腕上那块卡地亚女表也显然不便宜。
他不动声色的没起身，冷冷的摆了摆手，
“这位就是申总了是吧？”
申锦萍有些愠怒，干脆双臂合抱冷冷的一甩头，
“方总是吧，这里是私人公司的财务室，请你出去，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方宇不接茬，挥了挥手里的发票，
“贵司难怪业绩这么差，一天到晚喝下午茶做瑜伽，平时还得去商场买两个包，就这样还想谈下来单子？”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警告你，马上从财务室滚出来，要不然我叫保安上来了。”申锦萍干脆掏出了手机。
方宇也不愿和这种人多废话，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刚打算出门，不料门口又传来个女声，
“诶，申总您在啊，正好，我下午要见个客户，您签个字。”一个年约25岁的女生拿着外出单，大约是刚吃完午饭回来了。
他眼疾手快，一把抢过外出单，只粗粗一看，就发现了蹊跷。
这外出单上写的是，和杨总前往SPA中心进行美容美体项目，上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你干什么，这是我们公司的东西，小马，去叫保安！”申锦萍恼了，但见方宇185公分的个子又自忖不是对手，当即对着马亮发号施令起来。
马亮则有些怯怯的缩在最后，只有他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这个姓方的年轻人压迫感太重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这就是你们的外出单？做SPA？好啊，我倒要看看怎么个谈法，走呗，小姑娘，带我一个？”方宇冷冷的看向过来请假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