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月走到秦家供奉的身边,问:“这是可以让人致幻的‘迷花鬼水’吗?”
女供奉祝淑清看了她一眼,她脸上的血擦掉了一些,但气味还是让人不太喜欢,这个看上去极为瘦弱怯懦的丫头片子莫名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祝淑清答应了:“是。”
谢月就问:“能给我一些吗?”
旁边的男供奉田世征接话道:“你要这个干嘛?”
最终还是给了。
祝淑清问:“你给她,不怕出什么事情吗?”
田世征满不在乎道:“咱们是秦家供奉,光看少爷同她的关系,她向少爷要也必然是给的。何况这邪修的东西如此之多,也多亏了殷少主和她,我们白捡着便宜,还多问做什么?”
祝淑清想了想,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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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书晴走出门就想说些什么,魏亭云给了她一个噤声的眼神,等回到住处,魏亭云第一句话就是:“咱们明天就走。”
正在屋子里的颜白吃了一惊:“怎么了?”
魏亭云道:“咱们原本就是来谢家选人的,人既然已经选完了,师傅前两日也给我传书信了,说已经到青州府,那我们就早日离开,免生是非。”
向书晴一想,就觉得他说得对:“秦家的两个供奉都是锻体境,谢家那个下落不明的邪修也是锻体境,青乙山不管有怎样的盛名,咱们势单力薄,不该立在危墙之下。”
颜白听着什么“锻体境”“邪修”的话,一脸懵: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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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月跟门口的婢女道:“我要见你家大小姐。”
婢女略有畏惧地看着她:“大小姐不在。”
谢月道:“去为我通报吧。”
谢嬷嬷从里面走出来,她看着谢月,趾高气昂中带着一丝警惕:“你找大小姐有什么事情,直接同我说吧。”
谢月摇头:“我要见她。”
谢嬷嬷大声道:“你大胆!也不看看自己……”
她的话在谢月的目光下越来越心虚气短。
谢嬷嬷从没见过自家小姐那样失魂落魄地回来,问她什么也不说,只哭着对她道:“嬷嬷,我做错事情了。”
从小看到大的姑娘扑在她的怀里哭得这样的娇弱伤心,谢嬷嬷只觉自己心都碎了:“小姐,有什么事同嬷嬷说,嬷嬷一定护着你。”
谢锦棠只提了一句话:“嬷嬷,别告诉我谢月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