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道:“臣妾的香囊,是在皇后宫中不见的!皇后定然是不会害我的,那便是对手想在我身上做文章,牵扯皇后和您了。偏偏之前是秦王妃主动上来寒暄的,臣妾心中便有了疑影儿。”
“还好当时臣妾往您怀里塞东西,您没当场拿出来问臣妾!”
这种往怀里塞东西的事儿,算是调情。
萧承宴自然不能拿出来。
但她这么一捧,总归捧高了他的大男子之心,觉着她乖巧可人!
林浓又道:“臣妾在进淑妃宫里时,悄悄在不可能接触到香囊的某个宫女身上抹了香囊的气味。既然没有与臣妾直接接触,也未曾进偏殿侍奉流产的秦王府,唯一沾染香囊气味的,便只有偷盗之人了!”
“或许并不能扳倒淑妃,但臣妾相信皇后娘娘一定能凭此让陛下知道,淑妃也有份儿参与其中!而且臣妾听说那位宫妃是淑妃的左膀右臂,起码能斩掉她一大助力!”
萧承宴目色幽深:“浓儿心思缜密,临危不乱,很好。”
林浓眼睛亮亮的:“王爷夸奖,臣妾可是要当真的哦!”
萧承宴轻笑:“浓儿是真聪明,为何不能当真?”一顿,“那香囊,是浓儿自己绣的?”
林浓摇头,说小秘密一样凑近他耳边:“母亲说,臣妾的女工拿出去都可以辟邪了!”
她说完,眉眼间、小脸上都是娇俏柔软的笑意。
比外面的春阳更明媚!
她身上的幽香丝丝缕缕地钻进萧承宴鼻腔,游游曳曳的钻进心口,细细的微痒!
他脱口道:“是该学学了,否则以后孩儿的小衣裳可就只能靠绣女了!”
林浓微怔。
望着他的眸光,惊讶之中带着一丝茫然和惆怅。
以盈动的流光告诉他,她不想破坏他人感情、也不愿意卑微地当个传承子嗣的工具。
“王爷……”
萧承宴没再说话,只是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萧承宴基本都宿在长宁殿。
并未发生什么。
林浓知道骄傲的亲王是在等自己主动,但她没顺了他的意。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自己是处在上风的!
女使怡然从外面回来,气愤道:“王妃太过分了,禁足了还不安分!长宁殿里里外外全是盯梢的,恨不得贴到正屋的窗户上来监视!把咱们当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