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不觉间,带上了一副言笑晏晏的面具来。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计较的?”溪留安慰自己,后将一小块石子狠狠踢入水中,再扯起岸边的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无所谓道:“该是你的,自然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莫要去强求,屁用都没有,还不如潇潇洒洒、自由自在……”
嘀咕完毕,她胡乱哼起不知是哪里听来的山歌“啊哟……哎哎哟……哎哟哎哟哟……红尘滚滚把酒欢,夜起长歌逍遥谈,谈什么?谈它天有几尺高、地有几吃厚、不如笑看高台上,杂技翻跟斗,乐一乐,笑一笑,莫名其妙,愁绪没了(liao)……”
黑夜里,有人在她身后噗呲笑了一声,含几分娇媚,又带几分喜气洋洋,那人脆声道:“溪少东家一人坐在这里,可是伤心到了?我泼了你一身的热水,公子他,却还是将我给扶了起来,并没有责怪呢。”
溪留坐在石阶上,转头看去,夜里太黑,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但不消问,定是芸袖无疑,她笑问:“所以,你来同我炫耀来了?”
芸袖答:“可不是么?奴家没有溪少东家那般好命,往日不能同公子站在一处,心里难过极了,今日好不容易,在你面前威风一回,怎能不开心?公子说,你不会怪我的,是真的吗?你心里竟没有一分难过、一分嫉妒、一分羡慕、或是一分恨意?这么说来……你心里,是不是也没有一分疼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