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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留在心里算了一下,首先,沈氏这边肯定没有什么问题了,沈听同她说过,沈家的老板们已在他的劝说下表示同意让溪氏进入商部,再加上一些与沈氏联系密切的老板,已经快有三分之一的人数了,再拉一个季家应当就差不多了,季家在商部,就是一堆人的风向,只要季家表态,那同意的人差不多就达到一半了。
季柳刚要回话,便听坐在他对面的吴昭盈道:“我来商部,其实不太合规矩,但我家叔叔说,吴家人不多,这以后么,得需要我来帮忙打点许多家里的生意,所以偏生让我带着学习的心态来听诸位老板谈事,我并无经商经验,原是不想开口的,但我家叔叔常言,这做生意呀,就跟做人一样,不仅要用心,还得心怀善意,少玩一些花架子,脚踏实地。我听说溪少东家已经二十了,仍旧勤勤恳恳,为做生意,都不曾谈婚论嫁,谈得上与婚事相干的,也就是上次踩着季公子的帕子,听说都要说上亲事了,可惜帕子是假的。我是诚心佩服溪少东家这样勤奋刻苦的,二十岁还不成亲于姑娘家来说很是不易,诸位老板该多帮衬些才对,若不是叔叔嘱咐我不论什么都得问过我身旁的先生才能做决定,我定会同意溪氏入部,可惜先生不同意,我也是无奈得紧,溪少东家这样诚心,诸位老板可得多多支持她呀……”
吴昭盈一堆话语讲完,众老板开始沉思。
“少东家,这话……怎么越琢磨越奇怪呀?”坐在溪留一旁的雀儿皱眉问道。堂上的众人也先是一片雅雀无声,后一阵议论纷纷。
有人站起来说:“在商言商,吴姑娘无需借别的事来替溪少东家拉人。帮助是她朋友要做的事,姑娘心善,无可厚非,但生意么,谁家身后都有许多张口等着吃饭的嘴,哪能这般随意。”
有人大声不满:“踩帕子不就是为了攀附季家搞出来的名堂么,不就是花架子么?老子最烦的就是这些弯弯绕绕的事了,能行就行,不行就滚,女的又怎样,不行就别来捣乱。”
有人不耐道:“大伙心里都有底了,沈公子,开始决议吧。”
沈听微微皱了眉目,后甜甜笑道:“哪~诸位哪能这么着急,商部有商部的规矩,必须留有一定的时间给大家商议,才公平公正。说起来也奇怪得很,诸位老板怎么突然就这么暴躁了,在商言商,哪能为了不是商事的事情添上情绪,何况,不就是一场误会嘛,人家溪少东家和季公子都泰然处之,诸位怎的这般心浮气躁,这不是我们商人该有的心绪呀。”
听此,吴昭盈也开始慌乱道:“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