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哈哈...就是如此。”
“可为什么要我拜入‘乾云宗’?”
“你喜剑道,放眼涿州,也就他们家的还能入眼,只是现在没落了,曾经可是二品宗门。”
“你这看不上,那看不上,为什么自己不传我道术,剑法?”
“这几年你除了修炼巩固境界,其它时间一直在研究你的眼睛,想教也没时间啊!”
穆子真翻了一个白眼,借口,都是借口。
以他雷灵体之资,蜕凡中期修为,通过检测自然没有问题,又引起一片惊呼,只不过有道体在前,声势弱了许多。
舟上,一层大厅,随穆子真迈入,一道目光牢牢锁定他,正是戴泰河。
他观穆子真很面熟,同以前的阿真有七分相似,可心中又游移不定,当初他入城,侥幸拜入此城一个修真家族,得知了城门阵法原由。
他认为阿真是没有灵根,且看当时阿真状态,绝对有死无生。
但终究压不住心底惊疑,上前几步,一脸微笑挡在穆子真面前。
就这么含笑看着穆子真,不言不语。
“这位道友,我们认识?”穆子真眉头一皱,故作狐疑道。
“不...不认识,我观道友很像我一位贤弟,他叫阿真。”
“哦!那还真是巧了,我叫穆子真。”
“是啊真巧!”戴泰河松一口气,打消了猜疑,三丘城修真水平落后,以当初阿真的伤势,即便一个大势力也要用尽手段才能救活,何况他还没有灵根。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落座。
半日后,舟身一震浮空而起。
穆子真站在舟尾,往下方看去,一道佝偻身影正站在城头往上眺望。
心中一暖,心里默唤一声师父。
那一年,他叫阿真,十五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他经过城下。
这一年,他叫穆子真,十九岁,虚空踏舟衣决飘飘,他立于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