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间都给了秦静。我们一起把安平镇附近所有能玩的地方都转了个遍,每天晚上都喝到半夜,痛痛快快的享受了一把放纵的快感。
在她回北京前的最后一晚,三位祭师在关东食府为她设宴践行,那晚我俩都喝多了,回来之后我把她直接送回了房间,自己也没回去。
静姐对我很好,特别的温柔。
第二天上午,我亲自送她到太平国际机场,随从只带了李文。在安检闸机外,秦静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看我,“行了,回去吧。东北天冷,你内伤还没好,照顾好自己。”
我点点头,“好!什么时候有空了,记得来看我。”
秦静一笑,“不用你说,我会的。好了,小马堂主,请回吧!”
“我目送你过安检”,我说,“今天不回安平镇了,在这住一晚。”
她想了想,“那好,我走了啊!”
她轻轻抱了我一下,转身走了。
我目送她过了安检,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她这一走,我又一个人了。
从机场出来后,李文递给我一支烟,“哥,晚上去哪玩?”
“哈尔滨你熟,你决定”,我使劲吸了口,轻轻吐出来,“找个地方喝酒去。”
她眉毛一挑,“哎呦,行啊哥,酒量见长啊!那咱晚上找个酒吧!”
“行!”
“那是找个女大学生多的,还是找个毛妹多的?”她坏坏的看着我,“哎,我知道有个地方,好多俄罗斯大妞,老带劲了,哥,要不要……整一下子?”
我笑了,“我操,谁怕谁啊?整!”
李文说的那地方是一个俄罗斯人开的酒吧,从老板到服务生,清一色的老毛子。这里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俄罗斯的俊男美女,俄罗斯女多男少,这个特点在这也非常明显。我们到这之后,放眼望去,都是深眼高鼻,举目无二,每个角落里都是漂亮的大长腿。
“我操,真他妈够带劲儿的”,我四下看了看,“赶明赵杂毛要是来了,必须得带他到这来,这阵势,丫给个孙子得乐疯了!”
“赵杂毛?谁呀?”李文问。
“我赤焰堂的师兄弟”,我说,“那孙子特好色,不行!我得发个照片馋馋他!”说着我掏出手机。
“哎哥你等等!”李文说着站起来,拿着酒瓶子走到旁边桌上,跟那桌上的俄罗斯大妞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俄语。大妞们儿很高兴的点了点头,站起来跟她来到我身边坐下,一边一个搂住了我的胳膊。